「救命。」
李玫被風在屋檐上,身上被大樹壓着,夜墨趕緊爬上去救人。
而冰夏被吹到前面的院子,她從地上爬起來,氣沖沖的跑過來,想要繼續教訓夜墨,被趕過來的長老制止:「天宮宗禁止在競賽場以外的地方打鬥。」
院子裏種了上千年的大樹被風吹倒,屋檐又被砸壞,氣的長老差點破口大罵:「冰夏,誰允許你在這使用法術的。」
「不是我。」,冰夏急忙解釋,但又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因為她確實使用了法術:「院子裏的一切,不是我造成的,跟我沒有任何關係。」
可是冰夏的解釋,長老一個字都不信,在場的幾人,夜墨肉體凡胎,李玫和其他幾人只到練氣期,而冰夏到了築基期,認為院中的一切,就是是冰夏造成的:「你去給我打掃後殿的藏經閣,沒打掃乾淨,不准出來。」
冰夏不敢在回嘴,惡狠狠的瞪了眼夜墨,忍氣吞聲的前往藏經閣。
夜墨推開房門,對着斜躺在床上滿臉得意的夜恨山說了聲謝謝。
「客氣什麼,你是我的後人,遇到危險,當然會出手相救,趕緊去找果子釀酒。」
葉墨在夜恨山的催促下,沿着小路來到群像山,參天大樹,擋住了照進來的陽光,很快在黑暗中,看到了紅色的花漿果。
她站在樹底下,摘了不少漿果,回到廚房,用漿果釀好酒,搬到房間,看不到老祖宗的身影。
第二天。
夜墨早早的起床,沒有跟着眾門徒修煉,獨自來到群像山底下的靈脈,廢寢忘食的修煉了二天二夜。
有了靈脈的靈氣,夜墨很快進入練氣期,她還不能辟穀,需要吃東西,來維持體力,回到外院,看到李玫正在着急的找她。
李玫拽住夜墨:「你這兩天不在外院修煉,跑哪去了?」
夜墨當然在修煉,只是沒在外院修煉:「你找我有什麼事?」
「剛剛長老發了通知,明天帶我們去獸谷挑選獸蛋。」
「知道了,謝謝你。」,夜墨走進房間,聞到滿屋的酒香味,她打開蓋子,酒罈裏面的酒少了半壇。
她滿臉無奈,老祖宗的酒量太好,也太能喝了,這麼大壇酒,二三天就能被她喝完。
喝的醉熏熏的夜恨山聽到夜墨和李玫在院子裏的談話,飄到夜墨面前打了個酒咳:「明天到獸谷,那些放在峽谷上的獸蛋不要挑,峽谷瀑布後有珍貴的獸蛋。」
說完,身影消失在房間裏。
夜墨很高興,有老祖宗這個作弊神器,辦什麼事情都事半功倍,興沖沖跑到廚房,又釀了幾壇酒,供奉在牌位前。
清晨的陽光從雲層中透出來。
夜墨穿上衣服來到大殿,這次去獸谷不是眾門徒一起去而是分批去。
夜墨分在第一院,他們第一批出發去獸谷,挑選獸蛋,剛站進隊伍,察覺到冰夏用惡毒的眼神看着她。
她無所畏懼的撇開視線。
夜墨一副你看不慣我,又干不掉我的樣子,氣的冰夏差點不顧長老在場,就對夜墨下手。
等所有人到齊,長老領着第一院的門徒前往獸谷,經過廣場,碰到從山下回來的師兄師姐,每個人多多少少都受了些傷。
夜墨問李玫:「他們怎麼了?」
「山下有妖魔作亂,天宮山的長老會派宗門的弟子下山去處理,他們只是受了傷,能活着回來就不錯了。」
聽到這話,夜墨便明白,天宮宗挑選徒弟,為什麼這麼嚴苛了:「以後,是不是也會派我們去。」
「嗯!宗門不會白教徒弟,下山除妖魔,就是我們還給天宮宗教我們修煉法術的恩情。」,李玫滿臉無奈。
對這,夜墨倒是沒什麼意見,跟着隊伍繼續往前走。
天宗門在獸谷養了很多有品階的野獸,為的就是讓他們下崽和下蛋給宗門的學徒,那些有品階的野獸,見到陌生人會發起攻擊。
長老們開闢了一條前往獸谷的路,路上佈置了陣法,讓野獸沒法攻擊門徒,眾人暢通無阻來到獸谷。
峽谷中,大大小小的獸蛋,散落在地上,或者石頭縫中,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