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轎車裏的二人都不說話,有根針掉地的聲音也能聽到。
那一天,真的是很沉重的一天,沉重到了二人都沒有話說的地步。大谷把兩個孩子送回家的時刻,夏雨詩才摟着兩個孩子臉上浮現出了笑容。
「大寶。」
「二寶。」
「媽咪。」兩個孩子笑着叫道。
大谷看到東方夜寒也在,她心裏高興,「你也在啊。」
東方夜寒別過臉,直到現在,他和大谷之間還是一種很神秘的關係,說是遙遠,又很近。
「都還沒有吃過飯吧,走,我們一起去大飯店吃一頓去。」
大寶叫着,「可是,奶奶,我們都已經吃過了呀。」
夏雨詩道:「既然吃過了就不去在吃了。」
她能理解大谷的心情,可是,她還是別去吃人家的一頓飯了。
大谷道:「去吧。」
東方夜寒對着夏雨詩說道:「我公司還有事,我先出去了。你照顧孩子睡覺吧。」
這種話讓大谷很尷尬,夏雨詩同情起了大谷。
「夜寒,不要這樣。」
「閉嘴。」東方夜寒有些惱怒地說着,然後他就扭身離開。
大谷的身體在顫抖,夏雨詩慌忙拉住了大谷,大寶和二寶也一齊走到大谷身旁,說道:「奶奶。」
「不要難過,夜寒他,總會改變的。」夏雨詩想了半天,也找不到更適合的詞彙了。
大谷搖着頭,她臉色煞白,說道:「哎。夜寒呀。」
夜寒畢竟是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