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憑岳陽如何掙扎,都被他們死死按住掙脫不開,哀嚎過後,岳陽渾身抽搐了兩下,很快就淡定下來了————
「有效果?」郭勇佳喃喃自語。
我也蠻吃驚的,一來是沒想到楊塵還真敢這麼做。二來是經血能克制他的魂。
可惜好景不長,正當楊塵準備抽他魂魄的時候,衛生巾上一下子着起了火。如同上次阿黎臉上的符紙一樣。
幾個人都被突如其來的狀況嚇了一跳,楊塵最先反應過來,隨手一拍就衛生巾仍在了地上,瞬間化成了灰燼
「看來還是不行」在大家集體沉默的時候。楊塵嘆了一口氣。
「起碼有效果,跟上回一樣,恐怕要找年紀大的人」徐鳳年掃了我和阿黎一眼。
郭勇佳有些可憐的看了看岳陽:「用七老八十的老太太,你們說這小子會不會直接不要命了?」嗎廳貞扛。
我拍了一下,讓他別胡說,女人到了四十多歲就絕經了,要找也是找中年婦女。
他恍然大悟,剛想說話,岳陽就醒了,他哭喪着臉,不用我們說,也知道肯定失敗了,在幽怨的目光中,他拖着身子走到了廚房,開水一直衝刷自己的臉。搞得我都有點不好意思,那可是我的血啊!
末了他一屁股摔倒在沙發上,有氣無力的問我們剛才什麼情況。
徐鳳年把事一說,他狠狠的拍了兩下頭,跟自殘似得,哪知道郭勇佳嘿嘿笑道:「效果還是有的,小姑娘的不行,咱們就用老太太的。」
他猛地抬起頭,瞪了郭勇佳一眼,直擺手說不干,寧死不從。
楊塵拍了拍他的肩膀。沒有說話,讓大家先去休息,明天再起來說事。我估計他晚上是要做岳陽的心理工作了。
第二天一早,楊塵找我說有沒有認識年紀大的親戚朋友,借用一下衛生巾。我琢磨了半天。也就我小姨比較符合這個標準,立即打了電話過去問,小姨接到我電話還挺開心的,嘮叨說我一直沒回去給父母上墳,我陪她扯了一會,便把事情一說,本來以為她會豪爽的答應我,畢竟我了解她,可誰知道她很謹慎的問我要拿去幹什麼?
「是這樣的,我有個朋友,最近有些神神經,好像中邪了,有朋友來看了,說是要用女人的經血把他身體的髒東西拍出來。」這話不是我想的,而是楊塵要我這麼說的,農村裏的人一般都比較迷信,而且熱心腸,說的嚴重一點,肯定會答應。
果然,小姨沉默了半響,說可以,讓我們最好帶人過去給她看看,倒不是她不相信我,而是小姨膽大,對這些好奇的事物都比較上心。
我們沒有拖拉,帶着岳陽趕去了我家,到那邊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為了怕麻煩,我們現在外面對付了一頓飯才回去,小姨見到我很開心,拉着我的手就開始囉嗦,完全忘了我們過來的目的,聊了很久,我才引她說道正事。
「你哪個朋友要用?」她看了郭勇佳三人一眼,徐鳳年她是見不到的。
「這個。」郭勇佳指了下臉色不太好看的岳陽。
「小伙子看起來挺精神的,不像是有什麼毛病啊。」小姨輕咦道。
我們楞了下,確實,難不成要把岳陽身體裏的老烏龜放出來給小姨亮亮眼?
徐鳳年反應快,朝岳陽腦後拍了一個耳光,嘴裏說道:「快點裝瘋賣傻。」
岳陽一個激靈,立即跪倒在地上,雙手按着胸,苦着臉膝蓋走路奔向我們,嘴裏一直喊道娘娘娘
說真的,他演技不是蓋得,連我都嚇了一跳,好在郭勇佳及時攔住了他,臉上苦笑道這小子看起來正常,一發瘋見誰都叫娘。
小姨蠻冷靜的,看了岳陽幾眼,搖頭說這人可能被小鬼纏身了,才會這樣。我們幾個連忙點頭,說懂行的大師也是這麼說的。
最後小姨拿了一個黑色膠袋給我們,說這兩天的都在,看看能不能行,不能的話還得找高人看一看。我們都應了一聲,道謝後領着袋子就想回去,只不過我突然想到現在是在老家,說什麼也要回去給父母上一注香。
到了父母墳前,徐鳳年和我一起跪倒,雙手捧着香跪拜,還說會照顧好我的話,一時讓我有些彷徨。
父母的死雖然過去了,但我在心裏一直責怪自己,今天突然放開了,或許這一
第二百二十四章還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