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厭真一,要落年遠離真一,現在真一跟別人訂婚,真的遠離了他們家King,他又不高興的跑去搞這些,還說女人心海底針呢,男人也不差。
話才說完,不出意料之外的,黑貓的臉又出現在了屏幕中。
「她現在在什麼地方?」
「在法國——」佐焱黑着臉看着一瞬間消失掉的光屏,這傢伙是典型的過河拆橋沒錯吧?他表示,當這個冒牌國王實在當得憋屈又苦逼!在外面他是國王,在紅妖館他卻是一苦逼的奶爸啊!
……
落年和卿禾並驅而行,走過長長的鵝卵石小道,進入一片竹林,便聽到了從不遠處傳來的潺潺水聲。
整體的設計就像日式的山林溫泉。
紅色的發一絲不落的全部綁了起來,在頭頂捲成了個松松的丸子,只留下長到眉毛處的一排齊劉海,配着嬌小的身影,顯得特別的可愛,腳步輕快的仿佛帶着幾分雀躍,嘴角帶着可愛的笑。
大眼撲閃撲閃着,即使因為為了要營照氣氛而特意只在暗處裝了幾個昏黃小燈,但是她那種耀眼的感覺卻絲毫不見減少,甚至是那頭和她顏色差不多的紅髮也顯得比她的更加的耀眼。
卿禾走在落年身邊,面朝前方,目光卻落在了身旁比她矮了不少的少女,面上沒有什麼表情。
「落年。艾比瑞。」她忽的出聲,尾音繞在舌尖,帶了幾分意味不明的味道。
「嗯?」落年側頭看向卿禾,大眼澄澈見底,叫人第一眼看到她的感覺便是這是個乾淨可愛又簡單的少女。
「你見過你母親嗎?」卿禾嘴角勾着柔和的微笑。
落年大大的眼眸一瞬間微微黯淡了一些,垂下腦袋不再說話。
卿禾看着落年的頭頂,眼底滑過一抹嘲諷,嘴角的笑容卻越發的柔和,「啊,抱歉抱歉,我都忘記了,你的情況比較特殊。」
落年小腦袋點了點,有些悶悶的出聲,「嗯,沒關係。」
「吶,你怎麼會到這裏來的?是我們當家邀請的嗎?」
「嗯。」
「唔……那可真難得呢。」卿禾似乎很感慨的來了這麼一句。
落年很配合的抬起腦袋,疑惑的看着她,「為什麼難得?」
「因為我們當家的是夜氏帝國的帝王啊,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呢,從他每天早上吃的食物到出門做的車都需要嚴格的把關檢查,只要跟他有關的人和物都需要進行從頭到尾的徹底排查,確定對方不會成為傷害到當家的利器之後才可以,當然,這麼多項檢查中,交友情況也是需要注意的。尤其是女性方面,從身世背景到受教育程度什麼的,也是需要重點調查的一項。如果不合格甚至會成為當家的的污點的話,那麼就要像垃圾一樣處理掉。」卿禾停下腳步,看着落年,目光幽幽的倒映着她的面容,仿佛在暗示着什麼一般,叫人背脊一陣發涼。
落年被嚇到了,目光變得有些膽怯,脖子縮了縮,目光濕漉漉的像只被嚇到的小狗狗,「垃、垃圾?」
「沒錯,像垃圾一樣碾碎了扔掉,敢像瘋狗一樣反抗的話,則會被直接丟進屠宰場,甚至為了以絕後患,連她家裏的那些也有可能變成瘋狗的傢伙處理掉哦。」昏暗的燈光下,卿禾笑得溫柔,目光卻那樣幽深可怕,仿佛下一秒就會撕開人皮露出噁心可怕的鬼面一般。
「處理掉……」落年瞪大了雙眸。
「沒錯哦,甚至可能連帶着家人也一起被處理掉呢。就像昨天被處理掉的那個嘯曉一樣哦。」卿禾看着落年眼中的恐懼越來越大,嘴角的笑容一深,「啊,我突然發現有東西忘記拿了,你先過去等等我好嗎?」說罷沒有等落年回話,便轉身快步離開了。
落年站在原地沒有說話,微低的腦袋叫劉海在眼下投出一片陰影,擋住了眼角的邪惡冷笑,什麼嘛,原來只是這樣嗎?雖然這個女人確實很厲害。
先是利用這種昏暗寂靜的場景容易讓人產生恐慌心理,再先讓她想起自己私生女的身份,再在後面闡述夜寒焰的尊貴,這樣明顯的對比是為了讓她自卑且認識到兩人之間的巨大差距,再到最後的威脅,看似簡單,每一步卻都是經過精心策劃的吧,而且,那女人罵人不帶一個髒字,每一句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