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是尖酸刻薄的,可偏偏霎一時聽進去根本就不叫人覺得有什麼不禮貌的地方,叫人連打個小報告的機會都沒有。
如果她真的只是落年艾比瑞的話,現在已經被嚇跑了吧。
不過……
可惜了,她是落年的同時還是第一殺手牡丹,更是巴洛克王國的King。
不過倒是有一點取悅到她了,那就是,這個人竟然到現在還不知道處理嘯曉的人,是她嗎?呵呵……
抬起頭,落年邁着情況的步伐朝深處的天然溫泉走了過去,既然都來了,當然得好好享受享受。
走過竹林後眼前豁然開朗,腳下的鵝卵石換成了光滑的木板,前方便是冒着裊裊霧氣的溫泉,落年放下懷裏的裝着各種用具的小籃子,確定四周沒有人後脫掉身上的衣服走了進去。
溫熱的水浸泡着身體,一瞬間仿佛毛孔都打開來呼吸了似的舒爽,當然,在這種時候,自然少不了酒這種可以抒情畫意的東西。
從籃子裏的毛巾下拿出一小瓶酒和一個小杯子,落年眼睛亮亮的,就像偷碰了大人才可以碰的小孩子似的,連樹葉都被她萌翻了好幾片。
而此時。
青石館內。
卿禾若無其事的回了青石館,金狼已經等得不耐煩了,「喂,你上哪裏去了?」
「沒上哪裏啊,我們走吧,再晚當家該睡了。」卿禾微笑着道。
金狼也沒多想,和卿禾並排向夜寒焰的屋子走了去,看了看扎得光亮的頭髮想了想出聲道:「你是不是想去後山泡溫泉?你是不是忘了我跟你說過今年新一批的狼就放在後山養?」
卿禾只是微笑的看着前方,沒有回話,金狼也只當她聽到了沒再說。
「扣扣。」卿禾輕輕叩響夜寒焰的房門。
「當家。」金狼則不耐煩的喊了句。
「進。」夜寒焰應了聲,兩人便推門而入。
男人正靠在床頭,被子蓋住的大腿上放着一台電腦,他正專注着看着上面的東西,對於兩人的到來沒有多大的反應。
兩人已經習慣了夜寒焰的冷漠,直接說正事。
「我們派去監視斯蒂芬白的人來信息說發現斯蒂芬白最近的行蹤古怪,似乎已經離開了梵蒂岡。」
「嗯?」提到了宿命的對手,夜寒焰也不由得微微頓了頓,「這可真是破天荒了,那傢伙竟然會離開梵蒂岡嗎?」
當初那個傢伙可是說過他死也不要離開梵蒂岡的,連兩人唯一一次面對面的談話都在對方的堅決要求和亂七八糟的理由而由他們退讓了那麼一步,由他帶着染墨他們到梵蒂岡去見他。
現在想想,斯蒂芬白當初為了不離開梵蒂岡用過的最扯的理由是什麼?嗯,他說他得了離開梵蒂岡就會死的病。他是怎麼回的?嗯,耶穌一定會感動到讓你見光死的。
「是的,不過我們的人似乎被他們發現了,所以具體行蹤沒辦法掌握,而且,最讓人惱火的是,斯蒂芬白似乎故意在耍我們,我們收到夏爾來到了這邊的消息,但是兩個小時前又收到了夏爾在意大利的信息。」就像貓耍着老鼠一樣,那個不正經且又愛搞小動作的男人,一如既往的叫人覺得討厭。
「夏爾?」夜寒焰眉梢挑了挑,比起兩人的凝重,他顯得毫不在意,「打敗過馬克的那個人嗎?我記得是個手術刀玩得出神入化的傢伙。」
「是。就是那個傢伙!」提到夏爾,卿禾臉色凝重了起來,「我擔心是,對方是為了薩蒂帕帕落的戒指來的。之前從醫院那邊傳來信息說安第斯被人動了手術,差點就救活了,手法剛剛經過馬克驗證,確認是夏爾動的手沒錯。」
夜家和斯蒂芬家都在找薩蒂帕帕落的戒指,一直在找,曾經也找到過,但是都是假的。
傳說得到薩蒂帕帕落戒指的人可得天下,但是其實薩蒂帕帕落的戒指有十三枚,一枚是主戒,兩枚守護者之戒,四枚執行者之戒,其它的都是假貨。
現在的情況是,斯蒂芬白找到了3枚假戒,夜家找到了兩枚假戒,剛剛從被他們捨棄並且利用來找到戒指的安第斯家族手中拿到的還有待驗證,也就是說,已經有五枚假戒確定了,那麼他們這一枚可能是其它四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