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進,柔和的光線在房間裏跳躍,照亮了每一個角落。
楊瑾從床上翻身而起,站在鏡子前的他擼起袖管,看着自己青春洋溢的帥臉,忍不住得意地哼起了歌:「改革春風吹滿地,吹滿地,吹滿地,中國人民真爭氣,真爭氣,真爭氣......」
他對自己此時的狀態滿意極了!
少年的身體總是充滿了活力,小小的肌肉下面潛藏着的是躁動的激情,瘦瘦的胸腔里涌動着的是澎湃的熱血,就完全沒有了四十多歲之後的老態,啤酒肚挺着,走路久了都要喘氣,眼裏也沒有了光芒。
難得重生一趟,他要肆意地瘋,肆意地玩,決不允許病態的內卷再將自己摧殘成前世的模樣!
「這個世界太瘋狂......」他繼續一邊哼着本山大叔鬼畜版歌曲,還自配電音唱法,一邊拿起老媽的梳子給自己梳頭髮。
「哐!」聶蘭秀女士正好從旁邊經過,伸手就給了他一爆栗,好氣又好笑地說,「一大早在廁所里鬼叫什麼?還臭美呢,你頭髮才多長就想梳頭?」
「媽,今天我回學校拍畢業照,不得打扮得英俊瀟灑、風流倜儻一點,要不怎麼能給你把面子掙回來?」楊瑾嬉皮笑臉地跟在了老媽的身後。
「還風流倜儻!你好好學習,像你曉霜表姐那樣,考上粵大,那才是給媽媽爭氣,掙回面子!」聶蘭秀翻了翻白眼。
「考上粵大算什麼本事,媽,要不我搞一個水木京大的文憑給你看?」楊瑾嘿嘿地笑道。
「去去去,我可不想聽你吹牛皮啊,啥時候你真考上了水木京大再說!」
老媽不信他能考上水木京大,楊瑾其實也沒說自己能考得上水木京大,那國內一等一的高校,是自己說考就能考上的嗎?就算重生了也不可能!
不過,上水木京大也不僅僅是高考這條路,楊瑾深知,等自己以後搞到很多錢了,讀一個emba不是簡簡單單的事?
......
「楊瑾,你也太牛了!簡直是料事如神啊!」
回學校的路上,許宗昭一臉崇拜地湊了過來。
許宗昭跟楊瑾不僅僅是鄰居,他們還是同班同學,小學六年都在一個班。回學校拍畢業照的事也是許宗昭昨晚跟他說的,楊瑾壓根不記得了。
正好,楊瑾可以拉着許宗昭一塊去,有什麼不記得名字的同學、老師,都可以直接問他。
「棒子到最後也翻不了天,對吧?」楊瑾淡定地一笑。
「是啊,而且就跟你說的那樣,到最後誰也沒進球了,1:0的比分維持到了最後。哎,這場比賽真的是解氣,看見棒子被淘汰......」
聽着許宗昭嘰里呱啦的訴說,楊瑾臉上的表情很平靜,他沒去點評這場球,而是在心裏默默地盤算起了一件事。
「楊瑾,你帶同學錄了嗎?」許宗昭突然的提問,讓楊瑾恍惚地回過了神。
「什麼?」楊瑾有些疑惑。
許宗昭很寶貝地從他的書包里,拿出了一個活頁紙記錄冊,展示給楊瑾看:「這個啊,你不找大家寫同學錄嗎?」
噢,是這種同學錄啊!
寫畢業贈言的那種!
楊瑾感覺自己腦袋裏又有一塊記憶被點亮了。
以前小學、初中畢業的時候,大家都愛拿着同學錄去找班裏的每一個同學寫,這些同學錄里不僅保留着一份份有趣的個人信息,還悄悄地潛藏着大家年少懵懂時候喜歡的異性同學的贈言。
像朴樹的《那些花兒》唱得一樣,「她們已經被風吹走散落在天涯」,以後大家都各奔東西,天南海北的,但只要翻起這些老舊的同學錄,年少時候的悸動還會重新湧上心頭。
不過,話又說回來,到後來大家也不寫同學錄了,像楊瑾高中畢業、大學畢業的時候,大家都用扣扣,甚至是後來的微訊聯繫,完全沒有了以前寫同學錄時候害怕再也見不着了的擔心。
「同學錄就算了吧,我不打算買,反正有緣再見,無緣也不用惦記着。」楊瑾現在就挺灑脫的。
「那怎麼行,等下你得給我寫一個!」許宗昭嚷嚷着,一邊走路還
第3章 主打一個憐香惜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