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說完,姬夜闌就高深莫測的笑起來,雲綰有種撞到槍口上的感覺。
果然,下一瞬,他緩緩道:「還有一個法子,只是本君不曉得,你願不願意?」
&麼法子?」雲綰沒來由的一慌,似乎覺得自己問了一個很不該問的問題。
&然你這麼想知道,本君就告訴你。」他身子一低,把兩人將將拉開的距離又拉了回來:「那個法子是…做本君的女人!」
&情咒絕對是流氓咒!」雲綰磨牙,一副要殺人的模樣。
流氓咒?聽着她這過於逗人的描述,姬夜闌忍不住笑出聲來,「所以本君只好犧牲自己,用了修為盡毀的法子。」
雲綰聽完整個人都呆住,腦子有點暈,唯一一個意識就是,她又欠了姬夜闌一個救命之恩!
這麼多恩情要還到什麼時候?這是傾家蕩產都還不了啊!
她要殺了那個給她下咒的人!一定要把那人揪出來,剁碎,再剁碎!
看着她連發呆都咬牙的小模樣,姬夜闌的身子更加滾燙,目光從她粉色的唇瓣落到她白皙的脖頸,再落到她性丨感的鎖骨上。
鳳目一沉,眸子裏泛起動情的光,他忍了忍,見她猶自神遊中,便俯身而下,細碎的吻落在她誘丨人的鎖骨上。
他的唇帶着滾燙的溫度,在她鎖骨上輾轉吸允,他聽到她發出一聲極其細小的嚀嚶之聲。
本就深邃的眸子,更加幽深,手掌本能的在她身上遊走,她的衣裙很漂亮,此刻,他卻覺得這套華美的衣裙十分礙事。
他喘着沉重的呼吸,有些着急的把她衣裙的前襟扯開,讓自己親吻的範圍更大了些。
姬夜闌埋首在她心口,落下一個又一個吻,為她種下一朵朵鮮艷的紅梅。
雲綰游弋天外天的神智,在心口的涼意下終於回魂,看着自己半敞開的衣襟,看着那個渾身滾燙正在親吻着自己的姬夜闌,她腦子轟的一聲炸開!
混蛋!她不過是走了一下神,姬夜闌又趁機占她便宜,以為救了她就可以這麼肆無忌憚嗎?!
她抬起腳猛然踹向他!
姬夜闌雖然受了傷,武技的身手卻還在,抓着她的腳一按,趴在她的肩頭低低的笑起來:「這叫禮尚往來,誰叫你把本君的衣服扔了的。」
說完,還不怕死的在她的肩頭輕咬了一口。
&開!」雲綰伸手想推開他,姬夜闌卻不要臉的痛呼一聲:「本君可是傷患,不宜移動,你推到本君傷處了。」
&誰!我看你生龍活虎的很。」她氣得咬牙,有那個傷患在快死的時候還顧着佔便宜!
姬夜闌笑得更大聲了,卻真的心口一痛,一股血腥氣湧上喉頭,他難受得悶哼一聲。
雲綰也聽到了,這一聲不像作假,他靈道一重的修為也不是作假,不由得為難,是罵他也不行,不罵更覺得氣悶。
姬夜闌見她默不出聲,猜她一定在生悶氣,揉了揉她的髮絲,輕聲保證:「放心,本君不會對你怎麼樣的,若有什麼想法,在你中咒的時候大可名正言順的來。」
&乖的,讓我抱抱。」這一回他沒用自稱,只擁着她,感受她身上的氣息,他想記住她身上的味道,讓他在往後見不到她的日子裏,可以有個寄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