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夜闌看着她,嗤笑一聲:「親都親過了,還在乎抱一抱嗎?」
那雙鳳眼裏是毫不掩飾的譏諷,好像在嘲笑她的小題大做。
雲綰怒火中燒,這個混蛋說的是什麼話?
是!他是親過了,可那叫強吻好吧?!
&一次我是看在夜闌君救過我的份上,不和你計較,但是,夜闌君也別太得寸進尺!你三番兩次占我便宜,不是流氓是什麼?」
姬夜闌眼帘一掀,盯着她一字一頓的說:「你倒是提醒本君了,你在靈泉池裏差點爆體而亡,是本君幫你,才讓你逃過一劫,你又欠本君一個大恩。」
呃!雲綰愣住,為什麼她有一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
&你救的我?」
虛境靈獸只跟她說,她被人救起扔進靈泉池,具體被誰救的,她也沒細問。
姬夜闌道:「一半一半,你被一條地底靈脈扔進靈泉池,身上的傷才修復好,身體內的隱脈卻差點把靈泉池的靈力吸光,若不是本君及時趕到,你的肉身早就被靈力撐得爆體而亡。」
雲綰心中兩行清淚直流,還能再倒霉點嗎?她只有一條命,卻同時欠了兩個人的救命之恩!
她還沒開口,姬夜闌清朗渾厚的聲音又響起:「所以,本君是你的救命恩人,你最好對本君禮敬一些。」
言下之意,別說是躺在一張床上了,就是再親一回,她也不能有怨言。
&碼歸一碼,夜闌君的恩情,我日後自然會報,可是,夜闌君該守的禮數還是要守的,若不然,真的和……」
雲綰的話被姬夜闌冷聲打斷,他盯着她,似笑非笑的說:「本君勸你在說話前最好掂量一下自己打不打得過本君,逞口舌之快,吃虧的是你自己。」
&想威脅我!你這樣不講道理不就是流氓本質嗎?」
姬夜闌臉色一收,側着腦袋,冷笑道:「本君雖然跟你躺在一張床上,可卻什麼都沒對你做,你一口一個流氓的冤枉本君,讓本君覺得,若是不做點流氓的事都對不起自己。」
話落,他已經來到她面前,大掌攬過她的纖腰,把她壓在石室的牆壁上,他一手撐着牆壁,俯身吻向她的耳垂。
雲綰嚇得一僵:「幹什麼你!流氓!放開我!」
&君還可以再流氓一點。」姬夜闌是真的火了,這死丫頭,總是能輕易讓他失控!
他抓着她的下顎,薄唇就湊下來,雲綰掌中立時生出一叢火焰,打向姬夜闌,阻斷他的進攻!
姬夜闌的臉向旁邊一偏,火焰與他錯開,向地面打去。
&錯嘛,才短短三天就已經是青霄級靈者。」
他的眼裏泛起一抹讚許,身有隱脈確實可以加快靈力修習的進度,但短短三天就能修滿一重靈力,這也要修習者夠努力才做得到。
雲綰掌中的火焰不減,冷冷的盯着他看,表情嚴肅,語氣冰冷的說:「夜闌君若是想要找女人,我相信有很多女人願意委身於你,可是,我跟她們不同,我要的不是戲弄,所以,請夜闌君不要再拿男女之事捉弄我!」
雲綰的眼裏是從沒有過的認真,「這是我的底線,請你尊重我,也尊重一下你自己。」說完,她的眸子裏染上一抹黯淡。
她雖然來自現代,四域大荒的民風也比較開放,但她對男女之情有一種執着,她不能將就,只想找一個愛自己,自己也愛他的人,和他一生一世一雙人。
姬夜闌總是喜歡占她便宜,拿肌膚之親來戲弄她,讓她很氣憤!氣憤這樣一個明明看起來氣質高華的人,對待感情時為什麼不能認真一點?
姬夜闌攬着她腰肢的手僵住,看着她眼裏的黯淡,心下揪痛,在雲綰昏睡的時候,他明明告誡自己,等她醒來後和她保持距離,可在見到鮮活的她後,他還是沒忍住想要親近她。
那種一顆心時時刻刻被一個人牽着走的感覺,讓他既氣惱又甘之如飴。
&確實和別的女人不一樣。」姬夜闌不溫不火的說着,語氣里不帶任何情緒,看着她的眼神晦暗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