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死了,死在了陽光明媚的早上,不多不少,正好多活了十天。
李長明吩咐了下去,司馬飛雲幫着忙前忙後,安排太子的後事,三角眼他們按照李長明的吩咐,重新干起了老本行,為太子辦白事。
司馬飛雲是真的傷心,至少那時不時流出來的淚水不是假的,千里馬常有,伯樂卻不常有。太子無疑就是司馬飛雲的伯樂。
太子對司馬飛雲是那種無條件的信任,什麼都放手讓司馬飛雲去做,就算自己提出的想法。司馬飛雲不讓,他也只是儘量的去說服司馬飛雲,而不是強制的讓司馬飛雲聽他的。
司馬飛雲也會用心的去改良太子的想法,從而使得整件事能夠順利的進行,也算是相互成就彼此。
太子的葬禮規格還是挺高的,李長明也組織了川州城的百姓們送別這位太子殿下,都給銀子的,畢竟在他們的印象中,太子和皇帝都是太遙遠的了,於他們而言也沒有多重要。
在川州生活的百姓,認的也只是川州那些能幫到他們的官員,只要能給他們好的生活,不要欺壓他們,無論誰站在那個位置上,他們都無所謂。
李長明在川州的聲望還是不錯的,至少民心所向,主要是李長明給他們的好處很多,減免了很大一部分的稅收,收攏了大部分的田地,進行對分制。
就是官府給的田,你耕種所有的收成對半分,並且分給官府的收成裏面就包含了田稅,光是這一點,就已經讓整個川州的百姓感恩戴德。
除此以外,還有商業稅收只收取所得利潤兩成,街頭小販按照秩序擺攤,還能減免半成的賦稅,有門面的商戶願意捐獻善款給善堂,達到一定的數額也同樣可以永久減免半成的賦稅。
這要是在外人看來李長明這樣的方法是很難賺到大量的稅收的,要知道現如今川州和西州都是沒有向朝廷繳納賦稅的。
這種亂世朝廷是收不到這些稅收的,李長明只要敢收,那麼就能賺個盆滿缽滿,可偏偏李長明收的卻比其他的州府要少。
只是別人看不到的事,百姓對李長明的尊重還有無論李長明要在川州建設什麼,又或者是做什麼生意,百姓們都會鼎力支持。
如此一來,川州的經濟就變得極為活躍起來,就連其他州府的一些商人也願意到這裏來經商。
從外來到川州經商的商戶他們是可以減免一些稅收的,反正就比在他們自己原本居住的州府要少得多。
西州如今也是按照李長明的要求,開始用李長明頒佈下去的各種政策,就目前而言也取得了不錯的效果,但是比川州要差上一些,畢竟地廣人稀。
李長明要求百姓們要用心的去送太子殿下,百姓們也很真心實意的。很多都是一臉悲傷,有的還甚至流淚,哪怕不是真心,可是馬飛雲看在眼裏,心裏也好受的多。
葬禮從一大早到傍晚才結束,隨後便是全城吃流水席,全城百姓都很高興,只有司馬飛雲沒有參與宴席,而是在城外太子的墓前守墓。
「過幾天我就走了,你也差不多可以去雷州了,慢一點,小心雷州被公主派去的人接收了,那可就不好了。」
李長明突然來了,司馬飛雲跪在太子的墓前,沒有回答李長明的話,而是自顧自的說了起來。
「當時族長選擇第一個輔佐的人是太子,沒有人願意,我能力是最差的,只排在第五,我沒得選,如果是其他人,我根本就沒有選的資格。
在我之後的那些,覺得選了也沒什麼用,根本不可能幫太子成功的拿回皇位,那個時候我站了出來,我想試一試。
其他人都認定了,我不自量力,當時我也這麼想的,太子年幼,很難成事,並且未必能完全聽從我所獻的計策。
真的沒有別的原因,就是沒得選,結果和我想的完全不一樣,太子幾乎什麼都聽我的,也不問對錯,凡事都願意和我商量着來。
太子只有十二歲,可他也是太子,太子也很有主見,但他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