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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幾分是責任，有幾分是報恩，有幾分是發自內心。
秦越愣了一下，久久沒有回答。
林霜垂下了眸，飛快地吃了幾口飯，然後放下了筷子：「我吃好了。」
她轉身就要走。
回頭間，秦越卻恍惚間看見，她的眼眶，微微有些發紅。
「等等。」秦越毫不猶豫地拉住了林霜。
林霜低着頭：「我要回去休息了。」
秦越抿着唇。
他突然……明白了癥結所在。
前陣子，他還口口聲聲自己是長輩，還勸林霜去找一個同齡的男朋友。
還沒幾天，他就說自己喜歡她。
不管是誰，遇到這樣大的轉變，恐怕都會心存疑慮。
是他，根本就沒能給與林霜足夠的安全感。
難得開竅了一次，秦越緊緊拉住了林霜的手：「我對很多人都有責任，小霜，難道每個人，我都要這樣去負責嗎？」
林霜低着頭：「我怎麼知道。」
秦越不想再讓林霜有一絲一毫胡思亂想的餘地，他斬釘截鐵地說道：「如果只是報恩，我可以給你足夠的錢，讓你一輩子榮華富貴。如果只是責任，我可以幫你找一個合適的人，然後，做你一輩子的後盾。但是，都不是的。」
都不是？
林霜的心頭微微顫動了一下，卻沒有說話。
「林霜，我不想看着你榮華富貴，但你以後的人生中，卻沒有我。我不想看着你和丈夫舉案齊眉，但是，那個人卻不是我。我想要你的眼睛只看着我一個人，我想要你的心裏只有我一個人，我想要完完全全地佔有你的每一寸肌膚。」秦越說道：「你告訴我，這是想要負責任，還是想要報恩？」
秦越說的那般直白，他的眸中，更是火熱地像是要冒出火焰來。
林霜被他看的微微顫抖。
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感，在她的心中洶湧着。
林霜幾乎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
沒有含糊其辭，沒有猶豫掙扎，秦越，竟就毫不猶豫地說出這樣的話。
林霜有些想要相信，可又有些不敢相信。
一個人，真的可以變化地這麼快？
秦越嘆了一口氣，似乎聽到了林霜的心聲：「以前的我，太過愚蠢，我因為一些莫名其妙的原因，一直在抗拒着心裏的感覺……」
「什麼莫名其妙的原因？」林霜抬眸，突然問道。
秦越平靜地說道：「諸如，我比你大了二十歲，你正當盛年的時候，我恐怕已經年老。諸如，你的世界天真純白，而我，早就是一片漆黑。諸如，萬一以後你後悔了，你不想要我了，你耽誤的青春，我該怎麼彌補你？」
「這些原因，通通都不是原因。」林霜抿了抿唇。
「所以，我錯了。」秦越毫不猶豫地說道：「我思慮太多，反而錯過了一生中最難得的珍寶。小霜，我只是不知道，我還有沒有彌補的機會。」
秦越看着林霜的眼神是那樣認真，仿佛全世界，就只剩下她一個人。
林霜咬住下唇。
她不由得有些懊惱。
剛剛，她竟然直接就想答應秦越。
可是。
她怎麼能這麼快就原諒這個人呢？
他拒絕了自己，還害自己難過了這麼久。
這麼快就原諒他的話，豈不是太便宜他了？
偏偏她的心中，卻是十分動搖。
林霜自己都要唾棄這樣心軟的自己了。
林霜沒有立刻給出答案，秦越反而有些喜出望外，他立刻說道：「你不用立刻給我回答，我會用行動來證明我對你的心。」
林霜看了他一眼，低聲說道：「那就看看再說吧。」
「那……你要不要再吃點東西？你剛剛都沒吃多少。」秦越趕忙說道。
這話題轉移地有點快。
但林霜還是乖巧地坐了回來。
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