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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丫也想過自己餵奶,但是段鳳染卻早早就把奶娘也準備好了,所以她都沒想到今日還會有這一遭。不過為自己的孩子餵奶,她當然是願意的,只是段鳳染在旁,她卻有些不好撩衣就餵。
段鳳染也沒等二丫尷尬多久,便兀自起身,他繞過屏風後,只在那等着,也未出房門。
二丫這才開始解衣,她見孩子似乎是餓急,越發哭的厲害,便忙將胸脯湊過去,可是卻被宋嬤嬤攔着,「小姐要用帕子擦拭一下再餵。」
二丫自個兒不懂,當然得聽宋嬤嬤的。所以待擦拭了後,宋嬤嬤才把孩子放到二丫懷中,二丫見孩子終是吸住了,便以為大可放心了,只是這孩子吸了下卻仍是哭。
「嬤嬤,這怎麼還哭呢?」二丫着急問道。
宋嬤嬤看了下二丫的胸脯後,才瞭然道,「想是小姐剛開始的奶水不通...阿水,你去請姑爺過來。」
不說二丫,就是阿水也不知宋嬤嬤為何會讓她叫段鳳染過來。但是阿水還是照做了,所以她去請段鳳染過來,而後者則以為是二丫餵完奶了。
宋嬤嬤見段鳳染來了便與之道,「姑爺,小姐的奶水不通,你去吮一下就好了。」
於宋嬤嬤而言,她認為此事是再正常不過了,但是對於都是第一次聽聞的二丫,阿水以及段鳳染來說,這還真讓他們感到訝然。
而二丫還以為是自己聽錯,遂又問,「嬤嬤,這奶水不通,怎麼還讓夫君幫忙?這...這自己弄不可以麼?」
宋嬤嬤搖頭,她以為是二丫礙於有她與阿水在旁,便就拉着阿水退出了屋子。因此此時,這屋子便只剩下二丫與段鳳染面面相覷。
二丫心中打着鼓,暗忖着真的要做麼?難道自己擠擠也不行?她自個兒如此想着,所以才沒察覺段鳳染已是坐回了床沿上。
段鳳染低頭見襁褓中的兒子一直處在嗷嗷待哺的狀態,便也將信將疑地準備掀起二丫的衣衫。只是他只稍一動,被二丫抓着手,「你怎麼...」
「孩子餓了...我們就姑且照着宋嬤嬤的話去做吧。」段鳳染示意二丫看看孩子。
二丫初為母親,也不願孩子餓着,所以即使是要做如此尷尬之事,她也得伸頭是一刀了,「那你來吧。」
段鳳染見二丫撇開頭,便想着即使他們之間有那等親密之事,可畢竟只一次,而且也是許久未有肌膚之親了,所以他便也自以為地笑笑。
他解開二丫衣衫,再掀起單衣後,二丫一邊的渾圓便露了出來。段鳳染越向二丫湊去,二丫就越不敢看。但是說實在,段鳳染此時是一點遐想的心思也沒有,他輕輕地吮了一下,便見有些乳汁流出。而二丫整個觸感便似乎只有那一點上,「好了嗎?」她問道。
段鳳染覺得是可以了,便讓了位置給孩子。孩子即使是閉着雙眼,但卻非常準確地湊了過去,見他小嘴一動一動地吮着,二丫才舒了口氣。
門外宋嬤嬤怕段鳳染不得其要領,便準備入屋幫忙,但是直至沒有聽到孩子啼哭,宋嬤嬤才知道這是餵好了。
「阿水,我們走吧。」
「啊?可是裏面...」阿水正想說為何裏面沒了動靜,但卻被宋嬤嬤給拉去廚房了。
而房裏,二丫一邊看孩子吃奶一邊愛憐地笑着,她撫着孩子的臉蛋,突然覺得眉宇間怎麼這麼像段鳳染這斯,而五官中,也只有小嘴像她。
所以二丫有些不甘,還就有些自言自語道,「你怎麼都不隨你娘呢,恩?」
段鳳染知道二丫是何意思,便也裝作是與孩子說道,「長得似為父,可知是個聰明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