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倫·凱許是個三十歲出頭的男人,穿着一身阿卡姆瘋人院的警衛服,在袖口上縫着一層橡膠皮革,看起來像是防咬的。
為人倒是很和氣,對苗木他們的到來很是歡迎,比另一個叫法蘭克.鮑爾斯的警衛要強多了。
那傢伙,看着苗木他們就直接用不屑的白眼看了過來,尤其在是看到苗木,差點一個黃皮猴子出口,之所以這句話沒說完。
是因為苗木不小心把配槍掉在在了地上,很巧合的摔開了保險,走了火。
砰的一聲槍響,子彈從法蘭克的大腿旁邊打過,撞在後面的牆上,打掉了一塊牆皮。
給白色的牆壁,留下了一個難看的疤痕。
「哎呀,真是抱歉啊!」
苗木很不好意思的鞠躬彎腰,又一把槍從他警服里掉了出來,是左輪手槍!
法蘭克就跟驚弓之鳥一樣,看到槍掉在地上的那一刻,拔腿就跑,轉眼就沒了人影。
旁邊的麥羅想笑,又不敢笑,憋的難受。
苗木收起左輪手槍,轉頭看着亞倫警衛,一臉認真的按規章辦事:「我們是阿卡姆警局的警察,請帶我們去斯特蘭奇醫生的辦公室。」
「啊……好的。」亞倫連忙在前面帶路。
心裏則是為法蘭克的壞脾氣捏了一把冷汗,平時都跟他說了,要和氣,和氣,這次算是踢到鐵板了。
阿卡姆瘋人院這個地方,因為工作特殊,警衛和基礎工作人員屬於缺人的狀態,基本上招聘是天天都招。
因為不能用來歷不明的偷渡客,必須要有身份,所以找來的警衛質量也是參差不齊。
不過跟基礎工作人員相對比的是,阿卡姆瘋人院不缺醫生,更不缺專家。
這裏有全美最瘋狂的案件,最兇殘的精神病犯人,為了自己的研究或者論文,又或者是想近距離治療這些病人的醫生,真的不缺。
在一路上走過來,苗木就看到了好幾位精英人士,穿着西裝外面套着白大褂,胸前的職位牌,那都是專業起步。
不過他們嘴裏的話,讓苗木他們都感覺到後背發涼。
護士:「凱勒曼醫生!67號病人把看護人員咬傷了,注射麻醉劑不起作用。」
「67號?我記得他是感覺遲鈍,你去叫人!」
史蒂斯·凱爾曼醫生一邊說着,一邊拿着一個橡膠口罩朝那邊跑去,路上看到了苗木他們,準確的說是看到了亞倫警衛。
「亞倫,剛好,你過來幫忙!」
凱爾曼醫生喊了一句,就風風火火的跑了出去,顯然對這種事情已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前面就是斯特蘭奇醫生的辦公室,你們先去!」亞倫伸手指了一下,前面走廊靠右邊的辦公室,握着腰間的橡膠警棍,朝追了過去。
「這些人可真不容易啊。」
麥羅伸長了脖子,看着後面跑沒了蹤影的護士,醫生,還有警衛。
苗木則是搖了搖頭,朝斯特蘭奇的辦公室走去,進去的時候還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副白色手套帶上,推開了房門。
辦公室的裝修倒是很不錯,因為辦公區在樓上,金屬落地窗,維多利亞式風格。
牆上還掛了一個獅子頭的標本,有兩個黑色的實木書架,擺滿了各種大部頭的書籍。
不是那種面子貨,而是都看過,還認真標註過的,在書頁上都能看到一個個彩色的書籤和夾紙。
苗木打開了一本看了一下,應該是關於細胞方面的書籍,全是專業術語,看不懂。
隨手又放回了書架上,轉頭看向屋裏的辦公桌,還是黑色大理石桌面的。
上面是電腦,還有一碗……薯片。
嗯,是番茄味的,很脆。
在麥羅有些尷尬的目光中,苗木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