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床上的這倆光豬竟然也是魔獸玩家,而且貌似混地還十分不錯,邵臻這貨居然靠着遊戲小發了一筆,昨天晚上請他們狠狠地搓了一頓。
聖人有云:食色性也
這句話說得是在是太貼切了,吃嘛本來就是人類的一種本能行為,也是人類從事一切社會活動的根本所在,這是很普通的一件事情。但是當吃這個字跟喝聯繫起來之後,「吃喝」就成了一門學問。
中國人喜歡把所有的問題都拿到酒桌上談,三杯酒下肚,一切不可能的問題都有了迴旋的餘地,酒後好說話呀。再來上三杯,平時你不敢說的話,都能跟倒豆子似地噴個痛快,「一醉解千愁」這句諺語可絕對不是扯淡來的!
有道是「大學鐵哥們兒」,雖然才認識不久,宿舍的幾個人卻很快就熟絡了起來,昨晚再來上兩瓶小酒,這關係頓時又拉近了不少。
酒足飯飽,幾個苦逼青年勾肩搭背地回到了宿舍,躺在床上就開始一通濫扯,男人們永恆的話題無非是兩個,一是妹子、二是金錢。學生時代的青年還不太市儈,除了妹子,當下他們最感興趣的話題也就只有遊戲了。
一談到這個問題,邵臻頓時就來了興致,什麼風箏、什麼單殺的,吹地眉飛色舞的樣子。秦仁也是不甘落後,馬上扯起了自己在遊戲裏的光輝事跡,兩個人扯地那叫一個昏天黑地啊。只有渣誠對這個話題實在是插不上話,這貨是個遊戲盲,玩個貪吃蛇都經常手忙腳亂的,這種關於遊戲的話題他自然是不大感興趣,上網看了幾張新出的照片,就心滿意足地睡覺去了。
……
「擦,然後呢,故事的高潮部分呢?」
我簡直想敲死這個傻叉,光前戲鋪墊了十多分鐘,這故事還沒進入正題就結束了……
「麼有了啊,我們昨晚都喝大了,一直睡到現在才醒過來啊。」渣誠盯着我手中的光盤眼放綠光,床上的兩條光豬聽完他的解釋明顯是鬆了口氣,重新縮回被窩裏去了。
揮手將他的爪子拍開,我把碟片收入了光盤包,開始拾掇行李,丫真當我是棒槌呢!
「哥哥哎,你怎麼把光盤收起來了?」渣誠登時就愣在門口,完全被我的動作搞懵了。
「我剛才是騙你的呀。」
「……不帶這樣的吧……」
「好多天沒見了,互相撒個小謊聯絡聯絡感情很好呀。」我朝他呲了呲牙,轉頭瞄了一眼邵臻床上的那堆「物證」。
渣誠回頭看了看邵臻床上那堆亂七八糟的衣物,頓時心中瞭然,走上前去一人賞了一腳,把兩隻鴕鳥踹了起來。
「別tm裝了,老楊已經看出來了!」
「靠,什麼叫看出來了。」
「日啊,我的清白啊……」
兩隻光豬嘴上叫冤,各種裹着毯子開始翻找自己的衣物,對於他們的反應我還是很詫異的。大學都上了這麼久了,竟然還知道害羞,難道他倆真的有問題?我腦海里不禁就浮現出兩個光屁股的男人摟在一起的場面……
「這個年代都不同了,雖然你倆玩的比較新潮,但是作為一個新時代的四有新人,你們的關係我還是能夠接受的。」將最後一件衣服塞入衣櫃,我笑着道。
邵臻:「滾!」
秦仁:「親哥哥,能不能別提這個話題了……」
……
我這還想繼續調戲他們一下,宿舍門外卻突然響起了敲門聲,幾人面面相覷,留學生宿舍這麼渣的地方還能有人跟我們拉聯誼麼?要知道這棟小樓一共住着不到十個中國人,平時安靜地要死,就連導師平時都懶得管我們一下,難道是傳說中的學生會終於注意到我們幾個了?打算給我們來點什麼活動充實下這無聊地日子麼?
渣誠屁顛屁顛地過去開門,剛探出腦袋去,整個人就愣在那裏不動彈了。我見這貨翹着屁股半晌也不動彈一下,不由地推了推他,可惜仍舊是沒什麼反應。
「喂,怎麼回事啊?」
又使勁推了渣誠兩把,這貨好像已經陷入了呆滯狀態,怎麼叫都不答應一聲,我索性把門整個推開,看了看渣誠的臉。只見他正一臉呆滯的樣子,瞪大眼睛看着門口,我順着他的目光看了過去,頓時猶如五雷轟頂,瞬間就化作了第二隻呆頭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