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所有的親戚都送離開,安錦幾乎忙活完了安母的告別儀式。
安漫基本上就是走個過場,前塵往事已經消磨了她對於原生家庭的所有愛。
雙胞胎面也不合,心也不合,被親戚們也看個夠。
畢竟,安漫從頭到尾,都不怎麼講話。
只看到安錦一個人哭咧咧的,要死要活。
安錦戴着面具,不肯摘下,勢必要把送母大戲表演完,才肯善罷甘休。
江城,靳氏集團旗下的高端酒店。
一群人圍着大桌子,有不明原因的,有尷尬的,有不知所措的,有準備表演的,有一探究竟的,各種表情,迎面相對。
這時候,包廂的門開了。
「奶奶(外婆)!」
甜甜脆脆,是女童和男童的聲音。
緊接着,好似踢踏舞一樣,一排排的腳步聲,在走廊里駐足。
「歐老師,任務完成,安全抵達。」
說話的是宣芸,領着靳甜兒與何子良,一起進了包廂。
走廊里駐足的全都是保護他們的靳氏保鏢,同時宣芸與靳語一道過來的,由數百保鏢護航,李管家帶路,躲過所有電子眼,這才到了酒店匯合。
這是,歐蘭的命令。
「恩,完成的不錯,值得嘉獎!我的好宣芸。」
歐蘭習慣的對宣芸豎起大拇指,表示對自己學生的讚賞。
靳語悄悄的站在宣芸身後,不聲不響,用眼神掃視着坐着的每一個人。
「這裏。」
坐在歐蘭對面的靳言對靳語喊道,隨着全程護着安漫。
靳語大步走過去,坐在靳言給靳語留的位置。
「我要坐爹地身邊。」
靳甜兒還沒有去看桌上都是什麼人,直接跑到靳言的身邊。
「乖,我的小公主。」
靳言抱起靳甜兒,與安漫一家三口其樂融融。
只見,坐在歐蘭右手邊身旁的安錦,眼裏帶笑,實際上,心裡冷得像冰塊一樣。
連帶着,看着靳甜兒都有點不一樣了。
「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安錦,是我的兒媳婦安漫的姐姐。」
歐蘭把安錦奉為座上賓,尤其安錦在告別儀式上,那一頓嚎哭,讓歐蘭都快跟着心痛了。
前提是,歐蘭並不知道安漫與安錦有何過往,明知道靳言臉色不悅,歐蘭也沒有想到是何種原因。
歐蘭的介紹,大家紛紛點點頭。
為了不緩解尷尬,只有何佑熙,小聲的說着「您好」。
靳語悄悄的對靳言耳語:「怎麼,什麼時候,有個一模一樣的大姨子?沒見過啊?」
靳語的問話,讓靳言在桌子下面,給靳語一個手勢。
「假?」
靳言一語雙關,只是保全安漫家庭的面子,就沒有往外說。畢竟牽扯很深,甚至包括他與安漫的開端,對母親歐蘭有着欺騙。
靳言的這種手勢,讓靳語更加好奇了。
不斷的打量着歐蘭身旁端坐的安錦,安錦也看向了靳語。
一個是雙胞胎,一個堂兄弟,靳語與靳言也有幾分相似,安錦與安漫則是一模一樣,除了髮型不同,安錦修了眉毛,安漫則是自然生長。
「咦?媽咪的姐姐?和媽咪一樣?」
靳甜兒睜大了眼睛,眨了眨,發現安錦確實與安漫長一樣。
「老虎,老鼠,傻傻分不清楚。」
靳甜兒順口就唱了一句。
老實坐在靳媛身邊的何子良,則是「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這個歌聲,讓安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