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涵清楚她已經知道不得了的秘密。
這秘密事關老大迪特為何會控制他們的重大原因。
許涵捂着自己的嘴,從未有過如此慌亂,這不是她一直以來想要的答案。
「胥池嗎?你在做什麼?」
迪特幾近燈枯油盡,聲音嘶啞,行動緩慢,只好派機械人跟出去看看。
許涵聽到了機械人行動的閘輪聲,倉皇逃走。
「並未發現任何人。」
機械人出來以後,許涵已經離開,返回通知老大迪特。
踉蹌的步伐,終於讓這個暗黑如鐵一般的女人認命。
「不,不能,不會,不可能。」
許涵搖着頭,咬破了嘴唇,扶着新基地的牆壁,緩緩前進。
她生而被禁錮,做了那麼多違心的事,到頭來,就是為了老大能回家?
還具有平行宇宙?
就算是奇思妙想,也沒有這般詭異。
許涵曾經試想過無數次,他們爭鬥的原因,做這些事的安排,以及許涵父親的個性如此擰巴,言行不一等等多種行為,許涵在老大迪特與名義上的父親許文昌之間斡旋。
沒想到,最後的結果,居然是給靳氏家族當靶子,為了歷練對方家族而已?
這令許涵如何想?
這是真正的意難平。
在黑暗中成長多年,許涵連愛不敢愛,恨不敢恨,性格恣意,活的卻像個提線木偶。
曾幾何時,許涵以為自己可以擺脫宿命,擺脫肩上的累繭,卻始終無法逃脫控制。
甚至,連她最心愛的人最後一面,她都沒有見到。
對於從小一塊長大,一起訓練的靳語,許涵連愛都不敢說出口。
因為,她不是一個人用着許涵的身份。
許涵,徐涵姐妹倆,永遠都沒有為自己活過。
徐涵倒是衝出了桎梏,可惜她的下場,那樣的悲慘,許涵一生都無法理解,到底為何會有現在的這種生活?
她也很想擁有像靳言與安漫那般感情,她也想擁有活在陽光下的權利。
結果,只為了老大迪特可以回家,她就要失去自己的本來生活,就要活的像個木偶,聽於命令,任人擺佈。
這理由,太牽強,許涵不認賬。
望着機械人輪班站崗的地方,許涵思緒萬千,返回到她居住的地方。
當迪特對歐蘭添油加醋的講完他的來歷以後,歐蘭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你說的這些?不會是你編造的故事吧?平行宇宙理論是存在科幻小說里,毫無支撐證據。更何況,結合你自己所透露的所作所為,我並未看出,你為何要選擇這樣一條路走,回家的方式千千萬,你害人幾個意思啊?!」
歐蘭真的快受不了了,如果不是她意識到這裏並非普通的地方,她恐怕會語言反抗的更加激烈。
面前的迪特,長了一臉的老年斑,路都不能走了,還在這裏和歐蘭扯淡,這麼大歲數做什麼不好,非要騙人,吹牛。
歐蘭聽到最後,一個字都沒信。
結果,迪特的這場自爆之秀根本就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卻不知道被許涵一字不漏的聽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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