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就像握不住的沙,只好扔下。
托舉哥思考了一整夜,覺得時間不能這樣耽誤下去,不然會出大問題。
為了能儘快將布帕的問題解決,托舉哥需要與靳言、柳博士、半藏他們聯繫,心道:這還回華夏國找什麼人啊,布帕都打上門來了。
拜託歐蘭他們聯繫完靳言,托舉哥再次拜託所長看守許文昌,他還需要與塔莎共同商量。
這些屬于歸墟的大事,只能他們歸墟同族來商議,人類無法干涉。
海風徐徐吹來,托舉哥與塔莎一同望向海面。
如果托舉哥走上前一步,就可以看到一動不動的塔莎臉頰掛滿了眼淚。
「布帕必須為他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
塔莎緊握雙拳,微微顫抖,她已經極力的控制着自己情緒,但仍然不可避免的失望、生氣。
托舉哥望向海面,沒有看塔莎,他們倆沒有使用心流,或許他們想說的話,也希望別人聽到,尤其,最希望布帕沒有離開,在他們身邊偷聽,這樣或許他們對卓罕的負罪感就能少一點。
「托舉哥,他的實力你清楚嗎?」
塔莎的淚水很快被海風吹乾,除了淺淺的白痕留在淚溝,幾乎看不到塔莎流過眼淚,表情恢復正常,問着托舉哥關於布帕的靈力問題。
托舉哥搖搖頭,他知道塔莎氣憤,他又何嘗不是如此,但以命搏命,不是好辦法,托舉哥不贊成塔莎找布帕。
「不要做傻事。我覺得這件事還是先通知指揮官為好。」
托舉哥勸着塔莎,他來這裏找塔莎拿主意的,怎能知道塔莎比托舉哥還要不清醒。
或許經過托舉哥的一番勸告,塔莎正視托舉哥,聽出托舉哥話裏帶着情緒。
「你之前一直稱呼指揮官阿卡。」
塔莎覺得他們之間講話,就該直截了當,如此稱呼指揮官,這分明與歸墟想要保持距離的樣子。
「是,我是被布帕影響了,一碼歸一碼。找你來,也希望你能幫我好好想想,找個折中的辦法。」
托舉哥承認自己開始怨恨布帕,對指揮官也有牴觸情緒,但他希望塔莎可以給他主意。
在歸墟的時候,塔莎是他們的中心,一向重視細節的塔莎可比男孩子好多了。
「還用怎麼想?直接通知,那是他的兒子,理應負責。」
塔莎沒有半刻想法,布帕做錯了事,就該受罰,卓罕不能白死,哪怕是指揮官唯一的兒子,都應該接受處罰。
塔莎甚至做好了準備,如果指揮官不能公正對待,那麼布帕將來會成為塔莎最大的敵人。
塔莎絕對不會慣着對方毛病。
或許是塔莎的一番話,警醒了托舉哥。
在岸邊的托舉哥拉着塔莎找到寬闊的、平整無人的地面,與歸墟聯繫。
使用心流傳動,遠距離傳輸,托舉哥與塔莎耗費了很多靈力,當他們將事情的前因後果告知指揮官之後,指揮官並沒有因為布帕是自己的兒子,就會寬恕布帕。
相反,一切正如托舉哥所料,指揮官是正直的人,而布帕須為他做的一切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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