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言與托舉哥對徐文昌的所作所為進行了大膽的猜測,結果令人唏噓。
徐文昌,托舉哥已經無法判斷,他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
「太蹊蹺了,太蹊蹺了,怎麼會這麼巧呀?」
托舉哥在廢舊生物工廠附近來回踱步徘徊,吹鼻子瞪眼,咬牙切齒。
「淡定一點,我們需要等待一個時機。」
被徐文昌請出去的靳言倒是不着急了,他們既然已經得出徐文昌極有可能是個變數,那麼接下來的行動就有所改變。
「現在讓我淡定,我反而越來越不淡定了。」
托舉哥嘆了一口氣,覺得世事無常,太讓人難以預料。
「靳叔叔,你說如果這徐文昌是個好人,那他之前傷害了我們這都不算數嗎?」
托舉哥的心裏總是放不下,哪怕靳言與他說了這麼多也得出了最合理的推測,可是托舉哥總覺得哪裏不對。
這徐文昌的表現分明不是一個好人,但也沒有壞,很難以用好人與壞人去衡量。
如此一來,托舉哥覺得自己已經完全沒有辦法思考。
「如果仔細推算起來的話,只有卓罕一人遇害。他連一個外賣員都沒有傷害,你覺得他有什麼……」
這是靳言恍然大悟得出的結論,許文昌如果想要害人,太輕而易舉了,這些關鍵人物他一個都沒有害,這是圖什麼?
甚至徐文昌有很多次機會對峙他們,根本沒有下手,唯獨缺少一個卓罕,大家也都是因為卓罕遇害,導致情緒上升,難以自控,這才無端衍生出各種事件。
實際上仔細想一想,那徐文昌也並不是殺害卓罕的兇手,只是穿戴了卓罕的身體,就好像徐文昌是殺害卓罕兇手一樣。
結果打臉的是,這件事竟然是布帕做的。
如今走到這一步,靳言也想不透,究竟是誰編排了這一切?追求的是什麼?結果又是什麼?難道就是為了讓人類滅絕嗎?
如果讓人類滅絕,有太簡單的方式了,根本沒有必要編排的這麼複雜,而且也不符合常理,為什麼要讓人類滅絕呢?
如此種種,才是靳言疑問的核心。
托舉哥不比靳言,他只覺得內心的情緒無法舒展,就好像有什麼東西哽在喉嚨一樣。
一直以來,托舉哥信奉的就是正義就是正義,邪惡就是邪惡,一定要用正義打敗邪惡,這才是托舉哥存在的意義。
偏偏沒有想到,這世界並不是非黑即白,有很多事情讓人沒有辦法理清頭緒,這才是托舉哥疑問的核心。
托舉哥與靳言背靠背兩個人用同樣的動作,抱着肩膀,一起望着遠處的廢舊工廠,心裏有萬般話都沒有辦法再說出來了,他們知道這是價值觀的不同。
托舉哥也不再反駁靳言的話,靳言也不再勸慰着托舉哥,他們兩個就在原地等候。
被靳言與托舉哥晃了這一下子,徐文昌變得謹慎許多,為了防止再出現意外,也防止徐文昌的所作所為被發現,徐文昌開始抓緊時間製作複製人。
巨大的設備已經超負荷運載,能夠製作出複製人是不容易的,心急做不好事,這裏面有很多瑕疵的複製人,徐文昌只能趁着不怕,在測試複製人卓罕的時候,背着布帕處理掉,在設備里的複製人沒有成型的時候。
廢舊的生物工廠。
徐文昌望着一堆堆的數據,自動在大腦里生成可實施的方案,為了不被靳言與托舉哥打擾自己,徐文昌已經將自己調節成最高的模式,側重點在於人工智能控制,作為人的那部分簡化。
徐文昌一心想要將複製人全部製作出來,這才抓緊時間防止他們時間不夠,最終釀成苦果。
布帕那邊卻不一樣了。
布帕與複製人卓罕坐下來慢慢細聊。
或許是為了挽留複製人卓罕,或許是
第2076章 你讓我先緩緩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