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行了嗎?姑爺!」
靳宅保安問着何佑熙。
本來保安們夜晚巡邏,何佑熙突然間回來,就讓靳宅方寸大亂。
「嗯,再找兩個水缸,我記得倉庫里不是還有很多嗎?」
何佑熙覺得還是要把大門堵的嚴實一點,依他在路上看到那麼多人群來看,到時候把大門給撞開可怎麼辦?
聽到何佑熙說動用倉庫的水缸,大伙兒不敢說話了。
「怎麼了?你們怎麼不去搬啊?我們時間有限!我真沒騙人,外面都亂了套了。」
何佑熙心塞,以為大家不相信他。
着急!
太着急了!
何佑熙可親眼見着,好端端的人一下子就變成了另外一副模樣!
長着怪異的手臂,人樣還有,可就不是原本的人了!
隨便亂咬人,讓人非常的毛骨悚然!
只是,靳宅保安依然不為所動,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家交換眼神,就是不敢說話。
正巧,這時候李管家剛把防護網打開,快步向何佑熙這邊走來。
看到保安們求救時的眼神,李管家發現了異常,這些人都歸李管家管,自然由李管家出頭說話。
「讓他們趕緊去倉庫裏面搬幾個水缸,水缸里還能放些東西,不管是什麼東西,只要沉的就好。」
何佑熙與李管家說了。
「姑爺,你確定用倉庫里的東西嗎?」
李管家非常正經的問着何佑熙。
「怎麼了?你們為什麼都是這一副表情?現在時間緊迫,為什麼不去搬啊?難道就因為我是一個外人嗎?」
何佑熙瞬間想多了,以為自己不姓靳,靳宅的人指揮不動。
「姑爺,你怎麼能這樣想?若是把你看成外人,我們大家還能在大半夜裏,幹着活陪着你?」
李管家在靳宅是一個比較有分量的人,很受靳言與靳媛以及歐蘭的尊重。
何佑熙還沒有與靳媛結婚前,就知道李管家這個人不能惹。
很快何佑熙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把想說的話又咽了回去。
「姑爺,你千萬不要多想。倉庫里一大半都是少夫人平日裏的隨手作品,那幾個水缸也是因為宅子裏面想要養錦鯉,夫人親自燒制的。」
李管家還是說明了原因,不是保安們不敢搬那些水缸,而是那些水缸是由少夫人安漫親自燒制的。
平日裏,靳言工作很忙,唯一的空閒時間也留出來與安漫和靳甜兒在一起。
本來,靳言之前因為失憶鬧離婚,把安漫和靳甜兒的東西都清理的差不多了,之後又找回來記憶,把安漫與靳甜兒的東西全部歸為原狀。
安漫在靳宅留下的燒制機器就被放置在後院,養錦鯉的水缸就被一直放在庫房,沒有靳言的允許誰也不許碰。
「原來是這樣啊!抱歉,草率了!」
何佑熙嘆了一口氣,他沒想到那些水缸居然是安漫親自燒制的,更沒想過靳言曾做出過這樣的決定。
「那我們宅子裏還有沒有什麼比較沉的東西啊?求求大家了,事關每個人的生命,按理說我現在可以帶着我母親拔腿就跑,可是我沒有這麼做,我希望看護好這個宅子,替大哥守好家。」
何佑熙其實也是沒有辦法了,但是他這個人比較會說話。
即使他現在能跑出去,帶着何母也是累贅,不如死守在靳宅,靳宅有這麼多人可以保護他們母子的生命安全,何佑熙可不是個傻子。
李管家似乎被何佑熙問住了,揉了揉花白的頭髮,用手碰了碰白鬍子,思考狀。
「姑爺,你要說比較沉的東西,後院倒是有,就是我們到時候再復原就比較困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