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舉哥搬運的速度還是夠快的。
碼垛碼很準。
靳語將東西逐漸的運出來,瞧見了托舉哥碼垛。
「喲呵!不錯呀!」
靳語一邊挪着叉車,一邊往托舉哥所在的方向運送。
「芸姐夫不錯吧!」
阿頓倒是有自豪之感。
「不錯!」
靳語表示肯定,點了點頭。
「嘿嘿……」
阿頓朝着托舉哥的方向笑了笑,就知道靳語會驚訝。
「我說托舉哥,你是不是以前做過農活?還是你到物流園工作過?碼垛好厲害!這妥妥的專業選手!」
靳語望着卡車上整整齊齊的箱子,大小錯落,一個挨着一個,顯得十分有秩序。
「農活?做過。物流園,沒有做過。不是專業選手。」
托舉哥回答的言簡意賅。
「砰砰……」
托舉哥一個飛身直接從卡車上跳了下來,與靳語面對面對話。
「不錯嘛,靳言一會兒出來看到一定會驚訝的。太厲害了,比我們上一把裝車要順眼很多。」
靳語一看這卡車被托舉哥碼垛,能多裝一些東西。
「我們要節約空間,這一趟拉的東西不少,如果這一趟不能全拉完,我們恐怕還要把這時間浪費在這上面。那你要什麼時候去找鑽戒,還有鮮花?」
托舉哥回復的十分耿直,一旁的阿頓對托舉哥豎起拇指,用人類的方式,對托舉哥表示說的都對。
「對呀,你說的對呀。我把這件事都快忘了!」
靳語一拍自己的腦子,他光顧着在超市裏面把東西一個個的包裝起來,完全忘記了自己出來的初衷。
「芸姐夫,這我要說說你了!」
阿頓首先皺着眉頭,黑黑的臉看不清更多的表情。
「嗯,你也太不把芸姐當回事兒了!不是你說要求婚的嗎?你這是要求婚的態度嗎?」
阿頓這話的意思,帶有一番指責的意味。
托舉哥都傻眼了,沒想到阿頓竟然在這種時候,挑起靳語的不對。
「這……」
靳語似乎也沒有想到,阿頓會因為這樣的小事指責自己。
「我可告訴你,求婚是第一步,你別看芸姐現在懷着你的孩子,就算這個孩子從小沒有父親,我也會幫忙帶大的。」
阿頓說出這些話的時候,已經把自己帶進一個人類的角色,甚至將自己比喻成宣芸的娘家人,為宣芸撐腰。
聽到這些話,靳語不僅沒有生氣,反而覺得有些好笑。
他們可是不一樣的,阿頓只是個猩猩。
連猩猩都這麼有情有義,他竟然把要求婚的大事給忘了,慚愧慚愧。
「對不起,我親愛的小舅子,是我錯了。我怎麼可能對你芸姐不好呢,你的芸姐到現在也沒有說要嫁給我,我的心裏呀,一直都在打鼓,你一定要在她面前說說我的好話,千萬別把我忘記了,尋找鑽戒和鮮花這件事情告訴她。」
靳語一副假裝心痛的樣子,這種慚愧的神情一般人還表達不出來呢。
「那需要看你的表現。你先去把東西搬過來,我們慢慢的把所有的商品全部搬走。給你節約時間,到時候我們快點去尋找鑽戒,還有鮮花。」
阿頓希望靳語快點動起來。
「好的,遵命。」
靳語衝着阿頓微微笑,推着叉車快速的跑進超市裏面,接着把東西搬出來。
托舉哥都快看傻眼了。
「兄弟,別的我都不服,我就服你!」
托舉哥覺得阿頓可不是一般的猩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