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舉哥帶離許文昌回到地堡,整個過程令許文昌窒息。
許文昌心理活動完全超出想像:他到底怎麼知道的?
托舉哥通過許文昌的表情就知道了,原來他們炸掉卓罕的頭顱並非不讓他讀取記憶,而是故意製造恐怖。
許文昌並不知道蜥蜴人擁有讀取記憶的能力。
既然不知道,那就休怪托舉哥嚇唬人了!
托舉哥並不知道許文昌在哪裏控制開關,不過托雪哥知道現在許文昌正處于震驚階段,他要好好利用許文昌害怕的這個心理。
此時的許文昌正在尋思着,為什麼托舉哥知道徐文昌的事情,而徐文昌的名字從來都沒有曝光過,誰也不知道。
托舉哥用手狠狠的捏住許文昌的肩膀,威脅着許文昌。
「你小子給我老實點兒。不要妄圖耍什麼花招,我知道你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只要你按照我說的做,你就不會有任何危險。」
托舉哥的動作使許文昌吃痛,口中的警告也令許文昌膽戰心驚。
許文昌認為托舉哥可能在欺詐自己。
「你在開玩笑嗎?」
許文昌的反問,一點都沒有把托舉哥放在眼裏。
「你看我的樣子像開玩笑嗎?」
托舉哥那犀利的眼神一點都不像開玩笑,可是托舉哥年齡看上去太小了,許文昌文還是不怕。
「呵呵……」
許文昌感覺托舉哥可能在嚇唬自己,其實對方並不敢殺死自己。
托舉哥發現自己沒有什麼作用,便開始反思到底哪裏不對。
為什麼許文昌不害怕呢?
「許文昌我告訴你,靳叔叔可能對你手下留情,畢竟他認為你可能是他孩子的外公。我可不會對你手下留情,卓罕的死,我們這筆賬一定要算。」
托舉哥開始較真之後,所吐槽的事情信息量極大。
由於之前靳言已經給自己說了一些相關的事情,許文昌表現的很淡定。
「卓罕是誰?」
許文昌真的不知道卓罕是誰,靳言與托舉哥他們兩個總是說着這個名字,可是許文昌其實並不了解。
當聽到許文昌一門心思裝傻,這可惹火了托舉哥。
「少裝糊塗。你們殺了他,難道還不知道那具身體的主人是誰嗎?」
托舉哥每次想到卓罕的頭顱在眼前爆炸的場景,內心極度不平衡,而這些人殺了卓罕之後,竟然都不知道卓罕的名字叫什麼。
「你說的是……哦,我想起來了,不過我確實不知道他是誰。」
許文昌並非這樣故意回答,而是許文昌根本就不知道那個蜥蜴人到底是誰。
「你哥哥徐文昌,不要以為他藏的深,我們種族的所有人都有感應能力,我能感應到他在哪裏,只不過我有更重要的事情,我也覺得你應該希望自己有後代吧,做完這件事,我可以帶你見到你的後人。」
托舉哥深諳一個道理,給一個巴掌就得給一個甜棗,這樣能夠把對方牢牢的掌控在自己的手心裏。
此時的許文昌已經對托舉哥有一點好奇,甚至在懷疑托舉哥說的話,因為許文昌覺得托舉哥會通過其他渠道了解徐文昌,托舉哥不會說,他是通過記憶知道徐文昌這個人。
除此之外,在許文昌的心裏,自己能夠留下一個後人,就已經是他存在過的痕跡,可是這個小小的願望都沒有達到,許涵與徐涵並非是他親生的女兒。過往的寵愛也不過是表演給別人看的。
「你說是我的後人就是我的後人嗎?那又怎樣?」
直到此時,許文昌依然在倔強着,他認為托舉哥可能還是在框騙自己。至於是否有後代,許文昌自己難道不知道嗎?怎麼由托舉哥告訴他,這托舉哥與靳言都是一丘之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