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言離開實驗室,其他人也跟着離開,歐蘭一個人留下,進行收尾工作。
整理時,歐蘭回憶起幾十年前,那家孤兒院。往事不堪回首,歐蘭微微皺眉,繼續做事。
靳言遭遇徐文昌扔刀事件,在輪船實驗室傳開,徐文昌與許文昌這一對兄弟也成了眾人研究對象。
許文昌仍然是攻破點。
這裏究竟是兄弟之間的親情,還是因為徐文昌需要一個親近的人為他做事?
這些不得知。
艙室內,許文昌與托舉哥在一起,靳言剛剛回來替換托舉哥。
許文昌還是老樣子,躺在艙室的單人床上呼呼睡大覺。
托舉哥倒是警覺萬分,見到靳言進到艙室,立刻站了起來:「靳叔叔,怎麼樣,真的沒傷到?」
靳言擺了擺手,轉了一個圈,讓托舉哥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
「幸好沒有被傷到。」
托舉哥拍了拍自己,長出了一口氣。
「出門在外注意保護好自己,你先回去休息吧。」
靳言沒有多說什麼,托舉哥換算成人類的年紀,只是個少年,和一個小孩有什麼多說的。
只是托舉哥既不放心靳言,也不放心這許文昌,主要擔心靳言在外受傷,隱瞞着大家,靳言有多要強,托舉哥深知。
托舉哥再次望了望躺着的許文昌,眼神示意靳言:「靳叔叔。這位已經躺在這床上很久了,吃的也特別少,天天睡覺。」
靳言點了點頭,坐在椅子上:「我知道了,你回去休息吧。」
托舉哥扶着艙室的門回過頭來,再次看了一眼靳言,發現靳言有些疲憊,閉目養神。
「好吧,靳叔叔。」
或許在外經歷的一切,讓靳言感到很疲憊吧。
從艙室出來,托舉哥碰到半藏。
「嘿?」
半藏使用心流傳動與托舉哥打招呼。
「嗯。」
托舉哥沒精打采,心裏倒是有不少變化,全被半藏聽個正着。
半藏的手臂搭在托舉哥的肩膀上,兩個人雖然沒有發出聲音,可是他們的心流傳動,卻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托舉哥:哎,這裏又走不開,靳叔叔他們遭遇了危險。萬一又犧牲掉一個人可怎麼辦呀?
半藏:托舉哥你不是吧,你才來到地表多久呀?你的心現在完全向着人類了。你可知道卓罕是被誰害死的,都是這些人類惹的禍。
托舉哥:靳叔叔和他們不一樣,如果沒有靳叔叔,我的身體不會恢復的這麼快。他給了我很多照顧。
半藏翻了個白眼,把手臂從托舉哥的肩膀處挪開,頭也不回的離去。
「搞什麼?」
托舉哥發現半藏將心流傳動關閉,誰也讀取不了他的心流。
托舉哥完全不清楚,半藏、塔莎他們之間,與他到底有哪些分歧?以前他們的心流全部都是透明的,沒有任何隱藏的事物,可是來到地表以後,大家變得難以琢磨。
托舉哥非常困惑。
到底是他們變了,還是托舉哥心智不成熟?
管不了太多,托舉哥急需補充能量,疾步匆匆前往輪船餐廳。
艙室內,靳言閉目養神,耳畔是許文昌呼呼的聲音。
「也不知道睡得有多香,這是一點沒把別人當外人呀!」
靳言本想安安靜靜的坐一會兒,整個艙室全被許文昌睡覺的噪音所影響。
「哼哼哼……」
許文昌就像有睡眠呼吸暫停綜合症一樣,打呼嚕不斷,時而鼾聲如雷,時而鼾聲如泣,心臟不好的人聽見,能被氣到犯病。
許文昌的呼嚕聲越大
第1904章 心事重重的靳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