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瑪拉王宮。
這才幾天的時間,靳甜兒出入羅之國王宮,猶如自家後花園,毫不客氣,這公主做的有范兒。
「你那默然小哥哥的事情處理完了?」
哇齊國王在王宮的後花園擺弄着拉胚機,和着泥土,玩的不亦樂乎。
「沒有處理完,他們父子見面了,也算是我盡了一點力量吧。」
靳甜兒不想多說,不過見到了李默然本人,靳甜兒也算是做了朋友該做的。
「義父大叔,你都多大了,還在這裏玩泥巴?」
靳甜兒看着哇齊國王玩泥土的勁頭,怎麼也不像一個正經國王。
「玩泥巴?你們華夏國的悠久歷史文化不就是玩泥巴嗎?難道你看不上啊?」
不在乎靳甜兒的無心說辭,哇齊國王專注自己手上的泥,腳上的腳板沒停,踩來踩去。
「看不上。」
靳甜兒直言直語,這東西,她的母親安漫可是專業的!
家裏那麼多陶藝作品,都是大師級別,就哇齊國王擺弄拉胚機的那兩下子,就知道是沒事坐那玩的。
「有你說的那麼糟糕嗎?」
哇齊國王皺着眉,看着手裏的。
「切,漫漫輕舞,可是我媽咪,就你這陶藝功夫,倒退八百年也抵不上我媽咪做的廢品。」
靳甜兒小嘴一撅,掐着腰,神氣哉哉!
「有你說的那麼誇張嗎?」
哇齊國王沒想到靳氏集團董事長夫人居然會陶藝?真的是深藏功與名,不顯山不露水的啊?
「你難道沒聽說過漫漫輕舞?」
靳甜兒說着自己母親的筆名。
「漫漫輕舞?」
從靳甜兒的後面傳出一句疑問,隨後大步流星的調調往前走。
「陛下好雅興!」
迷人的嗓音,來人正是哇齊國王身世可憐的兄長,朝務大臣墨斐。
「墨大人來了。」
哇齊國王剛剛盤在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
「甜兒公主好。」
墨斐禮貌的對靳甜兒說,隨即便把目光轉向哇齊國王。
「哦?陛下今日居然在做陶藝?這是拉胚?」
墨斐似乎對傳統文化頗為興趣,一眼就看出哇齊國王在做什麼。
「閒來無事,打發時間咯。想到墨斐大人可是鑑賞陶藝的高手,來看看我這件未成形的泥怎麼樣?」
哇齊國王把一個圓鼓鼓的大肚碗的樣子拿給墨斐看。
「這,圓肚飽滿,看似碗口小,實際能裝。」
墨斐說出自己的審美。
「呵呵,能裝!恩,果然能裝!」
哇齊國王點了點頭。
看着墨斐和哇齊國王說着一語雙關的話,靳甜兒都快無聊的睡着了。
「我這位義女的母親,可是大名鼎鼎的漫漫輕舞,若是有空,和墨大人較量一下?我記得,這東西,你也比較擅長。」
哇齊國王眼睛未抬,手上的動作繼續。
「哦?漫漫輕舞居然是甜兒公主的母親?」
墨斐最欣賞的陶藝大師作品就是漫漫輕舞的一件,那可是傳奇陶業出品的終極限量版。
有錢都買不到的作品。
現世推出的天才作品,也只有安漫的作品能與楚大師等老牌大師抗衡,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安漫的作品總能讓人情緒共鳴。
這就是藝術的魅力!
墨斐居然沒有想到,安漫那種柔弱的女人,居然能做出那種大氣的作品。
真當刮目相看!
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