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撕成了八瓣,被胥池散落一地。
可是,胥池卻崩潰的大哭起來。
無聲無息。
擔心被人聽到聲音,胥池捂着自己的嘴,驚恐的眼神,似乎回到了過去。
從被拐賣,再到閔索地盤。
他經歷了所有被拐賣小孩的人生。
從中,他更是學會了偽裝,如何讓自己在畸形的壞人中間活的更好,並超越他們,比他們還要壞。
胥池紅着眼眶,彎腰撿起破碎一地的老照片,一塊一塊的拼湊起來,找到一卷透明膠帶將照片重新粘合起來。
原本泛黃的照片像素就不是特別清晰,被撕碎重新拼湊後,只剩下斑駁的印痕。
如同胥池的人生,從最初的完整變得破敗不堪。
收起殘破的情緒,胥池閉目養息,他不知道前路如何,更不知道未來如何,胥池已經無法回頭。
對閔索地盤殘餘力量的追緝令,也有胥池的一份,胥池不論依附哪一方勢力,首先,他都要保命。
其次,他還要過以前逍遙的生活,雖然給閔索當狗,他可他樂得其所。
「狗」當的舒心了,他自然而然的也更加的自由。
同理,胥池在基地里亦是如此。
老大迪特,也不見得比原來閔索強多少,更不見得胥池有多麼的衷心。
雖然說,基地對於他們這種人而言,就像一塊免死金牌似的。
實際上,胥池的內心早就無比糟糕。
多個人格,在大腦里開始打架,良知讓他變得正常,邪惡讓他做盡壞事。
於是,計劃依舊照常進行。
此時的達瑪拉王宮格外的熱鬧。
不喜歡熱鬧的哇齊國王只一反常態,讓自己的朝務大臣墨斐瞎折騰。
「陛下,您看這台陶土機配合着華夏國劉陶村的陶土,是不是速度更快一些,這土的韌性也更強一點,延展示範也好一點。」
墨斐推銷着他帶來的陶土機,投其所好,想讓哇齊國王心情愉快一點。
「還不錯。」
哇齊國王沒有太多表情,回復墨斐一句已經是很不容易。
「如果你這麼熱衷陶土,不如請我媽咪到這裏做客,我想,我媽咪的技術肯定能讓這個陶土機發揮最大的價值。」
甜兒公主靳甜兒也在這裏,看到墨斐諂媚式的對哇齊國王說話,靳甜兒看到哇齊國王示意的暗號,對墨斐開始攀談。
誰能想到小小的甜兒公主實際上是哇齊國王用的一個重要棋子。
就連甜兒公主自己都不知道。
「原來是公主您的漫漫輕舞大師,可如今漫漫輕舞大師在哪裏,屬下不知啊!」
墨斐是真的不知道靳言和安漫現在在哪裏,仿佛過了很長時間似的。
靳甜兒得意的神情,仿佛自己有着多麼厲害的家人一樣。
「你看我的,我給我媽咪打一通電話,她肯定來。」
說着,靳甜兒就開始打電話給安漫。
安漫正好帶着靳言從醫院裏出來了,傷害不大,可以回到別墅靜養。
關於女兒的事,安漫哪裏敢不從。
安漫想都沒想就答應了靳甜兒讓她去達瑪拉王宮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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