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言重重的挪了下自己的手臂,想要碰觸安漫的臉,此時已經不再輸液了,胳膊上只有纏着的設備夾子。
可是,靳言太虛弱了,手術加上失血過後,力氣都沒了。
「彭」的一聲,手臂重重的落在病床上。
靳言很擔心把安漫吵醒。
「阿言,別鬧。」
安漫在睡夢中同樣夢到了靳言,可內容卻是他們平時溫情的相伴。
那溫柔的嘴角露出可愛的弧度,撂倒了靳言的心。
靳言不知道安漫夢的內容,卻依然能被安漫感染。
就是這麼個女人。
溫婉又嫻淑,單純又可愛,優雅又倔強,還有隻有他一人能看得到的千嬌百媚。
纏繞着靳言的心,讓他拿命去換都可以。
靳言也是這麼做的。
靳言珍視安漫所有珍視的,守護安漫所有愛護的。
靳言的手指頭能動,繞着安漫的髮絲,只是不能像往常一樣,聞在自己的心上。
「老婆,還好,還好,你沒事。」
靳言知道,自己的人都折了進去,最後只剩下了阿豪。
這麼多的人,換了安漫和靳甜兒的完好無損。
他,大概是自私的吧。
就在這時,醫院靜悄悄的,所有人都睡着的時候,一個「護士」推着推車,上面都是病人需要的藥物,緩緩的走近靳言的病房。
「吱嘎。」
病房的門被打開。
或許是感覺到奇怪,靳言假裝閉上了眼睛,還像之前沒有醒來一樣。
「護士」拿着提前準備好的東西,卻扎進了安漫的脖子後面。
明明睡着的安漫,這回完全的睡死過去了。
隨後,「護士」臂力驚人,將安漫與靳言放置在一個病床上,還好安漫屬於嬌小型的,一個病床放的下。
「護士」則給他們倆都蓋上了白布,只露出靳言的腳,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健壯的男人,沒了。
這個過程,靳言一聲不吭,主要是想看看這個人到底要做什麼。
「咕嚕,咕嚕。」
病床是可以挪動的,「護士」推着同在一張病床的安漫與靳言,便出了病房。
「叮。」
這聲電梯的聲音傳入了靳言的耳朵里,混沌的方向感讓靳言覺得「護士」可能要把他們倆帶出醫院。
果不其然,「護士」直接把靳言和安漫裝進了一個救護車裏,直接打開後車門,把靳言和安漫拽進去以後,「護士」一個人跳進駕駛室,開着救護車就離開了醫院。
整個過程,沒有人阻止。
也可以說,其他人都在睡覺,沒有人重視發生了什麼。
一路上,「護士」都沒有說話。
「滴~滴~」
輪船低沉的聲音,傳入了靳言的耳朵里,這是碼頭的聲音。
「這個人要帶他和安漫去哪裏?難道要把他們倆投海嗎?」
靳言心驚,只可惜渾身上下沒有力氣,不能拔腿就跑。
開到了某個地方,「護士」停了車。
「我幫你吧,大小姐。」
是一個男人說話的聲音。
「不用,不是叫你暗中觀察嗎?快點離開這裏,搞不好我們現在就被監控了。」
「護士」把人遣走,一個人推着病床走向準備好的大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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