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宗凌雲塔下,一個孤傲的身影獨自站在一個巨大的陣法之前,此人鬚髮皆白,可是看起來樣貌卻只有三十歲出頭,一股股的寒氣不斷從他的身上冒出,給人第一感覺就十分的不舒服。
「師尊到底是什麼意思?」這男子自言自語的看了看腳下的陣法,他腳下所踏的正是清風宗的六道,對於這六道他是熟悉無比的,畢竟這在清風宗甚至整個三界也算不得是什麼秘密。
可他的師尊竟然臨走之前吩咐他來守住六道,說是一定會有人來六道之中取走東西,而且還用一種十分菱模兩可的話對他說什麼一切皆是天命的。
他很不明白,如果說來取東西的是師尊的朋友,那麼送上就是了,如果來取東西的不是朋友,那麼清風宗自然不可能是誰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
而師尊始終用天命二字來概括一切這就顯得有些怪異了。
木慶暗自琢磨了一會,他忽然有一個十分荒誕的念頭產生:「難不成是師尊也無法算出那所謂的天命他自己都無法確定究竟結果會是如何?」
木慶想着這個答案,可是一直以來師尊在他的心中都是無所不能算無遺策的最強者,所以他又一次的打消了這個念頭心道:「不管如何,我盡力守住這六道,若是有能力者取走任何東西我也無法,若是無能之輩,那……」
清風山,依舊秀美無比,這裏靈氣逼人,儘管跟太虛幻境比起來可能還有一絲的差距,不過在人界,這清風山絕對算是數一數二的了,而且清風山面積極大,能夠在如此面積之內依舊保持如此濃厚的靈氣,可以想像其困難程度。
算上上次,譚天已經是第二次來到這清風宗,看着眼前的清風山,譚天臉上苦笑了一下,心道:「自己看來怎麼也難以逃拖跟清風宗敵對的一面了!第一次自己在這裏殺了人家的弟子,這一次又是來搶奪東西,相比起上一次來,這一次的自己才真的膽大包天了!」
這一次譚天覺得,別說是風靈所弄出來的不墜影子了,估計就是界主親至,清風宗也絕對不會善罷甘休吧。
從劍飛的口中他了解到,清風宗為了得到天煞,可以說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而且清風宗稱天煞乃是魔兵,一旦現世,必將引起血雨腥風,這一次自己如果是成功盜走天煞,那麼自己怕是會被按上一個什麼魔王一類的稱號吧。
但是譚天對什麼稱號都不太在意,對他來說,魔王也好,聖賢也好,那都不過是別人的看法而已,他並不是一個在意別人怎麼看他的人。
伸手從乾坤世界之中掏出了五雷令,譚天笑了笑,邵陽將五雷令說的簡直是上天入地無所不能了,可是細細想來,即便有五雷令在身,五雷宗也不可能會保他吧。
「不管了,做完再說!」譚天搖了搖頭,將五雷令放回身上,起身朝着清風宗的宗門走去。
清風宗宗門依舊是那樸實無比,不過相比起上一次來,這一次的清風宗宗門之前則少了很多的迎客弟子,只有四名年紀約在十五六歲的少年懶洋洋的坐在那邊閒聊着什麼。
譚天的出現引起了四名清風宗弟子的注意,四人轉過頭來,看着穿着樸實無比,絲毫沒有高手氣質的譚天先是一愣,隨後四人之中那名看起來年齡稍大的少年起身朝着這邊走了過來。
譚天臉上掛起了微笑,來這裏他要裝的像真的來拜訪一樣,雖然他自己都覺得即便是他現在叫着自己是來搶東西的也沒人相信,可是穩妥起見譚天還是作出了一副我很和善的樣子。
「來者何人!」那走上來的少年聲音響亮,不過實力才八級,比當年譚天所見得迎客童子要弱上一些。
「找人!」譚天微笑這對這少年點了點頭,隨後道:「我與你清風宗冷寧乃是好友,特意來拜訪!」
果然,譚天這句話剛一出口,那童子馬上變了臉色,比起剛才要好看上不少。
「哦?你是冷寧師伯的朋友,你叫什麼名字?」這少年看着譚天問道,他一邊問還一邊上下的打量着譚天的穿着,說實話譚天的穿着打扮怎麼看也不像是能夠跟冷寧做朋友的人。
「我是譚天!你去稟報他自然會來見我!」譚天看着這弟子,可是他這句我是譚天剛一出口,那名弟子馬上臉色大變,忽然換上了一副嘲諷之色道:「我看你是瘋了,趕緊從哪裏來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