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譚天回頭望去,凌月還是那麼冷,還是那麼美,美的動人心魂,即使是以譚天的冷酷有時近距離看着凌月都有一種心靈的悸動。
「找到你需要的東西了麼?」凌月看着譚天問道。
譚天看了看凌月,然後將斷喉拳的羊皮卷從懷裏拿了出來,至於分光化影他沒有拿出,雖然分光化影僅僅是殘缺的,可他卻有用。
「斷喉拳?」凌月接過羊皮卷看了一眼,眼神有些古怪的看着譚天。這裏的招數凌月還是多少熟悉一些的,她知道,這些羊皮卷之中有着不少的好招式,可是譚天為什麼放着那些不學而學這斷喉拳呢?
「這是一門十分陰毒的招數,或者說是方法,怎麼會選這個?」凌月問道。
「所有招數都是殺人的,只要是殺人的,又有什麼陰毒跟不陰毒?」譚天看着凌月說出了他自己的見解,可他卻發現他這句話出口凌月竟愣住了。
「你……」凌月眼中充滿了迷茫,直到十秒鐘後她才恢復過來道:「你跟我來!」
「恩?」譚天不解的看着凌月,他不知道自己的那句話有什麼問題,可是還不等他拒絕,凌月身上已經冒出了一股跟帶他上山之時一樣的寒氣包裹着他朝外面掠去。
凌月的速度很快,比譚天使用風襲之時的速度還要快,僅僅幾個呼吸的功夫,譚天就已經從藏寶閣之中來到了那屬於譚天的寒月閣之中。
寒月閣位於整個寒冰宮的中央,這裏是歷代門主所居住的地方,可是寒冰門講究清心寡欲與世無爭,所以即使是門主居住的地方,也沒有太大的不同之處,這裏沒有清風宗的那些童子伺候,也沒有什麼門童看門,有的只是一排排古怪的冰雕站在寒月閣中。
「這就是寒月閣,也是歷代門主所居住的地方。」凌月的語氣怪怪的,譚天不明白她為什麼帶自己來這裏,他可沒有意淫精神覺得凌月是想傳給他門主之類的。
「為什麼師父帶我來這裏?」譚天在說到這師父二字的時候總覺得怪怪的,雖然他身體年齡才十三歲,可是他的心理年齡已經過了三十,對着墨問天的時候還要好一些,而對着凌月這個看起來也就十八九歲的女子叫師父確實有幾分怪異。
不過譚天不明白的是,在這個世界,表面年齡是沒有任何意義的,就像墨問天,看起來剛過中年,他的真實年齡差不多有六十了,只是因為他是超凡,身體機能無比強大,所以看不出什麼而已。
而凌月的年齡就更是一個謎底了,不墜輪迴,單單聽這就可以想像不墜強者的壽命有多麼恐怖。
「見一個人!」凌月的眼神中竟然透露出一種悲傷之色。
「見一個人?」譚天愣了一下,這寒月閣可是門主居住的地方,怎麼可能有人出現呢?
「跟我來吧,看看你看到他有沒有什麼感覺!」凌月說着往前面一處玉璧走去,譚天看着凌月的樣子,他猜測這應該是一個男人,一個讓凌月牽掛的男人!
譚天起身跟了上去,他現在竟然有些好奇了,到底是什麼樣的男人能夠讓這麼一個女子如此牽腸掛肚呢?在譚天的眼中,凌月就仿佛是天空之中的孤月,那麼超凡,那麼冷韻,這樣一個女子幾乎是永遠不可能被征服的存在,可現在卻突然冒出來一個能夠讓她牽腸掛肚的男人怎麼能讓他不好奇呢?
玉璧在凌月的控制之下閃過一抹淡藍色的光芒,隨後竟然無聲無息的打開,露出了一處好像藏寶閣一樣通往地下的台階來。
「走吧!」凌月先行一步走了下去,而譚天也緊隨其後走了進去。
剛以走入這地下台階,譚天就感覺到一股十分不舒服的感覺出現,這種感覺他很熟悉!這是殺氣!這是無比龐大的殺氣!這殺氣之中還夾雜着一股其他的東西,那種陰冷,那種不甘這一刻仿佛全部朝他襲來。
「恩!」譚天輕輕的恩了一聲,他身體內的殺氣這一刻竟然無聲無息的被引動,完全不受他控制的全部迸發出來。
一股雖然微笑卻十分凝實的魔氣隨着譚天的殺氣一起瀰漫了譚天的全身,此時如果一個普通人站在譚天的面前,譚天或許都不用出手就能夠將這人嚇的不敢動彈。
現在的譚天就好像一個從血色煉獄之中走出的惡魔,他的全身仿佛滴着血,他的身體周圍仿佛有無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