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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小姐。」司志平再次厚着臉皮開口，臉上收起了那副陰鷙的表情，此刻顯現出來的只有諂媚的笑容。
「依依剛剛也道歉了，如果你覺得不滿意的話，我可以讓她做到程小姐滿意為止！」
柳依依的瞳孔在瞬間睜大了不少，血腥味逐漸蔓延在口腔之中，下嘴唇內壁有點血肉模糊的趕腳。
程甜嗤笑一聲，挑眉看了過去。
「為了一個合作案，司總竟然能如此委屈你平時寶貝的不得了的女人，這說明了什麼？」
她故意賣了個關子。
「說明了外面的屎再香，還是家裏的那位更值錢。」
上流社會的這些有錢人，真的很會玩，有情人，還有私生子……
司志平的笑容僵硬在了臉上，從未受過這等屈辱的他，只覺得老臉無光的很。
「啊！」
殺豬般的嚎叫聲傳來。
只見司志平拽住了柳依依的頭髮，拉着她往外走。
那架勢，真的很像去殺豬……
柳依依這次算是面子裏子都丟光了。
通天般高的商業大樓，總裁辦公室里的氛圍，能把人凍死。
這段時間席慕沉一直很忙，忙到第二天早上的時候，才知道自己兒子在幼兒園被人欺負的事情。
男人的食指有一搭沒一搭的在辦公桌上輕輕扣着，稜角分明的臉上透着怒，周身散發着凜冽的氣息。
「但是……」周特助又開口了，並遞上了一些現場圖到席慕沉的辦公桌上。
他真的很難，每次自己還沒說完話，老闆他就先開始板臉沉思，一副要吃人的樣子，所以搞得他經常要緩緩才敢繼續說。
「程小姐的孩子幫小少爺欺負回去了，柳少昀吃了一些苦頭，最慘的還是柳少昀，不過更慘的是他媽，昨天晚上司志平拉着柳依依去跟程小姐道了歉。」
「據說是跪着道歉的！」周特助最後多強調了一句。
席慕沉捏着這些照片的指腹稍稍用了幾分力氣，深邃的眸光在照片上來回不斷的看着。
言言被欺負他很生氣，但是看到程甜那些孩子為言言挺身而出的樣子，席慕沉內心晃了晃。
一股詭異的自豪感席捲全身。
「這也就我們這些知情人知道孩子們之間的關係，不知道的一看這些照片准以為這是一家人。」
周特助無意之間感嘆一句。
席慕沉眉峰一挑，指腹在照片的邊緣來回摩挲不斷。
那天——
溫軟的觸感熟悉而又陌生……
就在這時，辦公室里的投影儀亮了，聞宇達的視頻通話炸了過來。
席慕沉按了一下遙控器，面前的投影儀上瞬間就露出一張帥氣的臉，那雙桃花眼最為醒目，撩人至極。
「席大總裁這還是第一次這麼迅速的接我電話呢！」聞宇達揶揄開口，桃花眼掃視了一眼手裏的資料。
「……少廢話。」
男人把手裏的照片放到了一旁，挑眉看向聞宇達。
這次打的電話，應該是查到什麼東西了。
聞宇達輕輕乾咳了一聲。
「程甜小姐的資料我查了，不過都是一些鳳毛麟角，根本就查不到實質的東西。」
說到這，他輕輕蹙了一下眉頭，有生之年第一次碰到他聞宇達查不到的東西，挫敗感席捲而來的同時，更多的是覺得非常有挑戰性。
「有哪些鳳毛麟角？」席慕沉詢問出聲，眸光變得深諳起來。
聞宇達面露正經之色，他翻了翻手中的資料，而後開口：「我查了國內外所有醫院的住院清單，根本就沒有程小姐生孩子的記錄，只查到她當年是由隱世名醫胡家接生的，而且可以肯定的是她的確是生了五個孩子，按照時間可以推測出當年是在國內懷的孕。」
除了最後一句話，席慕沉覺得他前面幾句都是廢話，抿唇道：
「幾年不見，你的水平退化了很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