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柚木普沒有一直待在太宰和幽魂身邊,他雖然討厭太宰,但是並不打算一直做一個電燈泡。
柚木普走之後,幽魂還是保持着之前那個姿勢,頭髮凌亂地歪着頭看着太宰。
太宰靠近了幽魂,攥緊了手裏的戒指,那是他從檀君手指上拿下里的。
這是原本屬於他的戒指,他送給了檀君,在檀君死後他又拿了回來。
「檀君……你什麼時候能清醒過來和我聊天呢?」太宰的鼻子幾乎和幽魂的鼻子貼在一起了,「你這樣不說話我真的好孤獨啊。」
幽魂看着太宰,然後忽然倒在了床上,看着太宰。
太宰看着躺在床上的檀君,笑了一下,他也躺了上去:「我知道了,我會休息的。」
第二天早上,太宰是被小白鳥清脆的叫聲給叫醒的。
小白鳥踩在太宰的臉上,四處亂蹦。
太宰瞪大眼睛坐了起來,小白鳥受到驚嚇,撲騰着翅膀落在了身旁的幽魂身上。
他回來了?
不……
太宰低頭看向了躺在他身邊的人。
白髮的少年頭髮似乎長了一點,原本是睜着眼睛看着太宰睡,現在他閉上了眼睛,小白鳥收到驚嚇撲騰着翅膀的時候,他的眉頭緊皺,似乎也有點什麼感覺。
太宰伸出手,摸了摸他。
這一次他能夠摸到檀君了,但是這手感並不真實,像是摸在了果凍上,他摸上了,但是又不真切。
檀君的形象和他見過的身為雪女的檀君一點點地靠近。
顯然是關於雪女的流言開始傳播,雖然不夠強,但是也的確是一點點在轉化着他。
小白鳥落在了檀君的身上,和太宰不一樣的是,它能夠踏踏實實地落在檀君身上。
太宰記得小白鳥是檀君的分.身,在他來到這個時間之後小白鳥就再也不見了。
太宰伸出手戳了戳小白鳥:「檀君?檀君?你能聽到我說話嗎?」
他想要試試能不能通過小白鳥聯繫到他的時間上的檀君。
小白鳥睏倦地化在了檀君的臉上,並沒有什麼反應,更沒有回答太宰的問題。
太宰沒有再繼續做點什麼,
他還記得之前檀君和他說小白鳥是節能模式,平時並不活躍是因為消耗能量,而且看樣子這隻小白鳥不是從他的時間線上的檀君那裏得到能量,而是從現在的這個檀君身上獲取。他的時間線上的檀君已經是個強大的雪女了,承受小白鳥活躍都會覺得疲憊,更別說現在剛剛開始成為怪異的檀君。
看來小白鳥的存在形式和他之前以為的有點差別。
太宰把小白鳥揣進自己的懷裏,揉了揉小白鳥的腦袋。
小白鳥睏倦地抬頭看了他一眼,啾啾了兩聲,繼續睡了。
「學長成為雪女之後你打算怎麼照顧他?」柚木普覺得太宰讓檀君成為雪女完全就是因為如果是幽靈的話他碰不到。
檀君躺在床上,他的頭髮已經長到了從床上垂下來的地步,和太宰所描述的雪女越來越接近了。
柚木普已經知道了眼前的人並不屬於這個時代,那麼檀君之後該怎麼辦?
他不是不願意照顧檀君,只是他並不是多麼好的人選,作為七大不可思議之七,是作為首領的,身邊並不算安全,而且他那個向來喜歡盯着他、性格惡劣的弟弟如果看到他把檀君留在他的身邊,那麼檀君可能比被放養了更危險。
至於其他的怪異……怪異本身就不能用人類的道德來束縛,所以他們很大可能會並不會好好地照顧別人。
「這個就不用你擔心了。」太宰摸着檀君的腦袋,現在他已經能夠摸到實體了。
檀君睜開眼睛,看向太宰,用臉頰蹭了蹭太宰的手,發出了如同幼貓一樣嚶嚶的聲音。
「學長現在好傻啊。」柚木普用手在檀君眼前搓了搓,然後像是變魔術一樣變出了一塊小魚乾,晃了晃,「你打算讓誰去照顧他?」
檀君的眼睛跟着小魚乾飄了,在柚木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