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閆承世隨手的扇了扇臉，正好看到焦小棠被灰塵弄的灰頭土臉的樣子，嘴角的笑意就有些壓不住。
一時猝不及防吃了一嘴灰塵的焦小棠正好捕捉到男人一閃而逝的笑意，氣得恨不得掐死面前這個老男人：
「咳咳！咳咳！你是不是就盼望着我被灰塵買了，得個什麼癆病、塵肺，你就高興了是不是？！」
還想要再說什麼呢，目光忽然就定住了。
視線落在幕布解開的畫像的鎖在。
畫作層層疊疊、擠擠攘攘，幾乎放滿了半個畫室。
而面前的這每一幅畫作上面，全都是她。
短髮的她，張揚的她，半眯着眼眸、閃着淚光、咬着嘴唇嗚咽着的她。
這樣的場面太具有衝擊性，焦小棠騰的就紅了臉，站在這一對畫作面前，沒有了任何語言。
「你……你……這都是你畫的？」
焦小棠扭頭，問閆承世。
閆承世淡淡的點了點頭：「這裏只有一部分吧，還有一部分在別的地方。」
還有一部分，是帶到了N市。
當初他去N市考察的時候帶過去的。
五年的時間，無數的日日夜夜，他只能靠着這一幅幅畫作來消磨時光，在畫着畫像的時候，才不至於那麼痛苦。
其實也痛苦，沉浸在美好的回憶的時候還不覺得，但是一旦停筆，想到焦小棠已經不在身邊，想到玻璃瓶子中那血淋淋的肉塊，心裏就會嘗到加倍的痛苦。
但是，他停不下來。
就算畫像完成後是加倍的痛苦，但是只要能夠讓他嘗到那一點點的甜蜜，讓他去死都是心甘情願。
焦小棠看着閆承世，感受着這一幅幅畫像的衝擊。
良久，緩緩的抬手，環住了閆承世的腰。
「謝謝你。」
謝謝你給我畫了這麼多的畫像。
「不過……你為什麼畫的都是果體啊！」
所有的畫像，全都是焦小棠沒穿衣服的樣子，焦小棠甚至能夠認出來，這些畫像全都是兩個人當初滾床單的樣子。
有第一次在天宮的，有在學校辦公室的，也有在東湖別墅的……
總之，只要經歷過，就能在這個畫像中找到。
偏偏男人畫的十分傳神，那種曖昧的，強烈的情一欲氣息撲面而來，看着焦小棠瞬間紅了臉，手腳的發麻。
這畫像比起一般的小黃片，絕對更具有衝擊力，畢竟小黃片上女主角不是她。
更坑爹的是，男人雖然畫的十分色情，但是又既具有藝術張力。
換句話說，就是閆承世畫個春宮圖，看起來都比當年她用心畫出來的星空更厲害！
簡直讓人太心塞！
身體都僵了，站在原地，腦袋在沸騰着，什麼都說不出來。
「要畫像嗎？」男人從身後接近她，整個人就貼近了她。
看這些畫像，也明白閆承世的意思了。
他不僅僅是只畫人像，而且是只畫情事中的她。
要繼續畫像，那就是要……參與到情事當中？
女人氣得瞪了閆承世一眼，不知道是氣他的自甘墮落，還是嫉妒他的才華。
2210 自甘墮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