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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園之外,林長生等人等待着。
「宗主,這位前輩是誰啊?」
眾長老很好奇,一雙雙疑惑的眼睛眨巴着,渴求一個答案。
「你們還記得當年青宗遇難,一位頂尖強者撕裂虛空而至,僅憑一刀,便震退群雄的事情嗎?」
林長生點到為止,小聲道。
「自然記得。」
眾人立刻回想起了那段畫面,劫後餘生,萬般慶幸。
過了半晌,眾長老的表情變得奇怪了起來,眼底深處的疑色逐漸消失,開始湧出了不可壓制住的震駭之色。
某個長老甚至驚呼出口,瞪大了眼睛,控制不住。
「守碑人前輩!」
宗主都這麼提示了,要是眾人還沒反應過來,不如去找塊豆腐撞死算了。
連連駭聲,心臟劇烈跳動。
難怪覺得這位前輩眼熟。
眾長老想破了腦袋,都沒敢聯想着這一點。
「據傳聖碑己碎,守碑人前輩入世,好像很合理啊!」
這可是一尊當世頂絕的存在,除了不朽古族的極個別老祖宗以外,沒誰有資格與之一戰。
什麼道一學宮的上任院長,佛門的老和尚等人,都得低頭。
很久,眾長老才稍微平復住了心情,時不時身體一哆嗦,嚇得不輕。
「噠、噠、噠...」
一陣緩慢沉重的腳步聲,傳至眾人的耳中。
頓時,眾人肅然起敬,站在兩側,微微躬身。
眾位長老好奇而側目,看到了形單影隻的守碑人,喉嚨滾動了數下,抿了抿嘴唇,整理了一下衣着,恭恭敬敬地迎候。
「前輩,昔日恩情青宗銘記,可有什麼需要青宗的地方?」
林長生倒是比較冷靜,拱手說道。
守碑人沉默了一會兒,想起來一事,說道:「我想見一見陳尊者。」
「很可惜,尊者不在青宗。」
對外,林長生當然要以「尊者」來敬稱陳青源。沒有外人,還是小師弟。
「好吧!」守碑人略顯失望,看來此次無緣。
祭奠了一下道友,該離去了。
往前走着,背影蕭涼。
眾人沒敢出聲阻攔,默默注視。
走了幾步,守碑人忽然轉身,語氣帶着幾分請求的味道:「以後我要是累了,能來青宗尋一塊地方,立個茅草屋,安度晚年嗎?」
這話一出,林長生等人呆愣了一下。
隨即,林長生來不及欣喜和歡悅,趕忙拱手而道:「前輩能來,青宗榮幸。」
「謝謝。」
守碑人這輩子沒啥朋友,好不容易看到一個對眼的,居然還死了。往後欣賞美景的疲憊了,便來青宗住着,偶爾能與死去的道友喝杯酒水,聊聊過往,也算是一種愉快之事。
「您客氣了。」
林長生躬身一拜,謙遜有禮。
「咻」
眨眼之際,守碑人踏空而去。
墓園之外,極為安靜。
過了很長一段時間,某個長老才發出一道驚訝之聲:「這位要是來青宗長住,再無宵小之輩敢進犯。」
「天大的福緣啊!」
「肯定是看在獨孤老祖的面子上,守碑人前輩才有了這個念頭。」
「青宗的未來,一片光明。」
眾長老興奮到了極點,仿佛己經看到青宗立於當世之巔的輝煌時刻。
饒是一向穩重的林長生,也不由得怔了很久。
守碑人所說的養老,相當於成了青宗的保護傘。這潑天的富貴,真是讓人感到措手不及,又驚又喜。
話說回來,若非青宗的歷代先賢,守碑人也不會這樣選擇。
一飲一啄,早在多年前便有了結果。
......
大世一個角落的某顆星辰,無人居住。
石洞之內,一個身着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