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9、張某不和丑逼玩

    湛若水去中廳找到了陳策。

    陳策有些好奇的看着面前的中年人,疑惑的道:「我們認識?」

    湛若水道:「閣下請隨我來一趟,有人要見你。」

    陳策:「?」

    他讓吳娘子照顧小花,又叮囑朱厚照和張家兄弟不要再丟人現眼了,然後才隨着湛若水出去。

    呼,其實陳策早就想和這群人分道揚鑣,實在丟不起這個臉了。

    朱厚照和張家兄弟對視一眼,一頭黑人問號。

    什麼意思?什麼叫我們丟人現眼?我們哪裏丟人現眼了?

    能來他倫文敘的婚宴,那是給足了他倫文敘的面子好嗎!

    路上。

    湛若水自我介紹,陳策聽了他的名號後,頗為認真的打量了他兩眼,又是一個心學的鼻祖?

    王守仁的心學理論,有一部分都是繼承了湛若水的學說。

    陳策這才想起來,湛若水是廣州府人,而倫文敘也是廣州人,他們認識到實屬正常了。

    湛若水蹙眉看了一眼陳策,用一種教育的口吻對陳策道:「斗膽敢問閣下隸屬哪個衙門?」

    陳策想了想,道:「之前在詹事府司經局為官,現在則無官身。」

    湛若水點點頭,這和他想的不謀而合,他料想陳策若非是讀書人,便是官身。

    「既你是讀書人,也該明事禮,當心胸大度。」

    湛若水道:「我知曉你心有不甘,但事已至此,結果改變不了什麼,何必給他人難堪,給自己難堪呢?」

    陳策:「啊?」

    「你說什麼啊?」

    湛若水失望的搖搖頭道:「閣下既是冥頑不靈,那便罷了,在下只是一介舉人,自然無法說服於你,你隨我來吧。」

    在湛若水看來,陳策這分明是揣着明白裝糊塗。


    分明已經帶着人來婚宴上報復搗亂了,現在又裝作一切事和你無關是吧?

    既然你是官,那就好辦了,程師伯恰好是禮部的官,希望你見到程師伯還能這麼說。

    但凡在京為官,誰也不想得罪禮部的人,禮部都是一群准內閣的官吏,如果說此前的百官之首是吏部,那現在則是禮部了。

    陳策壓根不知湛若水在說什麼,莫名其妙的跟着他來到了程敏政的身前。

    程敏政驚愕的看着陳策,狐疑的道:「純簡,你怎麼來了?」

    陳策道:「梁大人給我下的請柬。」

    程敏政蹙眉,似乎想明白了梁儲的意思,微微搖頭道:「哼,這個梁儲,還真有心機呢,你若真有那層意思,他那個得意學生能娶妻?」

    不是。

    湛若水一臉疑惑的盯着兩人,程師伯,你不是該教育這小子的嗎?現在這是什麼意思?

    「師伯,就是他故意擾亂伯疇的婚禮。」

    湛若水提醒程敏政。

    程敏政:「?」

    「你說純簡擾亂婚禮秩序?」

    湛若水點頭道:「是啊。」

    程敏政有些不高興了,哼道:「你這話說的就有些過分了。」

    「純簡擾亂什麼秩序了?當初寧誠家的閨女和純簡是定過娃娃親的,是他寧君瑞看不上純簡,婚事才算作罷的。」

    「如果純簡不撕了婚書,現在也輪不到他倫文敘!」

    湛若水怎麼越來越糊塗了,梁師不是這麼說的啊。

    「而且以純簡現在的身份地位,他還需要擾亂秩序做這種下作的事麼?他若真不想讓倫文敘成婚,今日這婚梁儲和倫文敘能辦的下來?」

    嘶!

    湛若水倒吸涼氣,聽程師伯的意思,這人的身份地位不簡單啊!

    程敏政現在心裏還有點不高興,當初他招寧誠去禮部,他就是感覺自己被欺騙了!要是早知道寧誠閨女和陳策的婚事作罷,他能提拔寧誠進禮部?他哪裏夠資格連跳兩級進入禮部?

    陳策現在大概也明白怎麼回事了,原來湛若水和梁儲一樣,都以為自己是來搗亂婚禮的。

    講道理,這也不怪湛若水,就朱厚照和張家兄弟那副樣子,是



419、張某不和丑逼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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