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策才抵達京師,就遇到刺殺,這件事很快驚動了朝廷。
朱厚照第一時間帶着張懋等五軍都督府的人趕到了陳府,確定陳策沒事,朱厚照才放下心來。
本來他不想打擾他的小老弟,畢竟陳策長途奔波這麼久,才到京師,怎麼說也要休息一晚,誰知道就遇到這等事。
朱厚照義憤填膺,臉頰紅潤,氣咻咻的道:「這群王八蛋!別被本宮抓到,不然本宮要將他們挫骨揚灰!」
陳策安撫他道:「沒事,不要擔心,我這不是好好的麼?」
朱厚照道:「什麼好好的呀!這才第一次,誰知道後面會不會有第二次第三次?」
「不妥,小老弟,你要搬家了!」
「等回去的時候,我便讓父皇給你重新安排一處宅院。」
陳策覺得也該如此,確實需要搬家了,搬到一個更隱蔽的地方,他住的宅院京師許多人都知曉,這並不安全。
不過這點小事,他還是不想驚動弘治皇帝。
朱厚照道:「小老弟,你莫不好意思,這是父皇的意思,他今日有些忙碌,不便於出宮,所以才讓我來瞧瞧你,讓我轉達。」
陳策噢了一聲,道:「那好。」
張懋對陳策道:「你也放心,這群白蓮教的妖孽,老夫會儘快將他們全部抓捕歸案。」
恐怕這段時間內,你們再想抓他們,也不容易了。
不過陳策也沒說什麼。
當天晚上,張懋調了好一些五軍都督府的官兵,廠衛那邊也調了番子和錦衣衛過來,確保陳策今晚能安安穩穩的睡個好覺。
今日的刺殺,陳策並未讓朱厚照伸張,避免引起更大的騷動,畢竟這裏是天子腳下,遇到這麼大的事,弘治皇帝臉上也不好看。
朱厚照點點頭,又安撫陳策兩句,知曉陳策還要休息,便沒有打擾他。
第二天一早,陳策便入宮去了。
春寒料峭,天上下着小雨,陳策在暖閣覲見了弘治皇帝。
弘治皇帝寒暄一番,才對陳策道:「純簡,新宅朕給你置辦好了,在六朝街,那一片鬧中取靜,朝中也無人知曉你的住處,朕再給你調撥一部分護衛過去,足以保證你的安全。」
弘治皇帝有些懷疑是朝中某些臣僚勾結了白蓮教,不然陳策的住址為什麼會被白蓮教知曉?
只是這種懷疑也未必成立,畢竟陳策當初大婚,這麼多人都知曉了他的存在。
陳策暫時不與弘治皇帝商討這件事,他問弘治皇帝道:「皇上,洪鐘那邊準備的如何?」
弘治皇帝嗯了一聲,道:「他已經準備好航海事,計劃定在二月初二從太倉出海。」
這件事落地後,陳策心裏的一塊石頭也算是放下。
這幾日他還要去和秦紘商討貨幣發行量等財政問題,弘治皇帝叮囑陳策道:「你也莫要太操勞,事情一點點來,一口氣吃不下個胖子。」
陳策何嘗不想慢慢來,快則生亂,但他沒太多時間了呀。
現在已經步入了弘治十六年,他的生命還有不到兩年時間,而且他也不確定在進入弘治十七年後,自己還能不能像這樣站着行走,還能不能去靜下心來思考國家大事,所以他要趁着自己還能處理事的時候,早點將自己能想到的政事全部給制定實施下來。
弘治皇帝唉聲嘆口氣。
陳策繼續開口道:「皇上,我在青州的時候,和白蓮教接觸過,我寄給你的信件,你看到了嗎?」
弘治皇帝點頭,按照陳策的推算,這些白蓮教都是蒙古人扶持在大明內部的奸細。
他們就是要擾亂大明內部的秩序。
「這群蒙古人,依舊賊心不死!還有這群白蓮妖孽,若是不早點將他們連根給拔出,以後大明會有更多類似這種刺殺情況出現!」
「純簡,你昨日處理的很好。」
一旦陳策被刺殺的事公之於眾,民間勢必會恐慌,社會經濟秩序會陷入紊亂。
畢竟國家的高層都能被白蓮教刺殺,平民百姓又怎會不擔憂自己的安全情況?
「朕會讓錦衣衛抓緊抓捕白蓮教的人,
511、換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