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市一棟高級別墅中,幽暗的燈光,散亂在地上的衣物,充滿了整個房間的曖昧氣味,還有聽着就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半響,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音終於停了下來,身材壯碩的男人直接走了下來,披上了一件浴巾,啪的一聲,點燃了一支煙。
「明天就是賭酒的時候了,事情準備的怎麼樣了?」
面無表情,聲音冷冽,完全看不出剛剛經歷過一場劇烈運動的樣子。
「嗯~~」
大大的深藍色水床~上,女人慵懶的哼了一聲,一點都不介意自己光果的身體就這樣一~絲~不~掛,反而魅惑十足的呻~吟了一聲,才慵懶的撐起了自己的身體,在深藍色的水床的映襯下,顯得更加的白~皙而誘人。
「我辦事你還不相信麼,當然是準備的很好了,這次,我們贏定了。」
「呼!」男人吐出一個煙圈,點了點頭,「不是不放心你,而是這件事情不能不小心,尚悅早就有紅酒業務,現在雖然剛剛接觸幾大酒莊的代理,但是,底子卻在,想要重新搶回市場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上次爭取瑪歌酒莊代理的時候,就輸給了尚悅,這個對手的確不能小瞧。
「看你,也太小瞧我們的力量了吧,咱們可是有品酒大師艾德文.布雷呢,怎麼可能會輸!」女人秀麗的容貌滿是不屑的神情,正是被王俊峰恨的牙痒痒的江以楨。
此刻,她正邁着輕快的步伐,雪白的蓮足輕巧的在深色的地毯上走來走去,此刻身上已經隨意的披上了一件大大的白襯衫,男款的。
「江以楨,我要的是萬無一失!」男人已經四十多歲了,但是保養的很好,身材更是非常棒,正是鼎峰的老總。卓鼎峰。
這題鼎峰主動再次挑起和尚悅之間的賭酒,不但是衝着紅酒代理去的,更是為了證實自己在這一行業的領頭羊的地位。
上次失利不只是丟掉了八大酒莊中的一個,更是讓很多人看到了這其中的機遇和利益。這半年來,已經有不少人想要把手伸到紅酒這一行業中了,面對這樣的情況,最好的做法就是殺雞儆猴,而還有什麼雞能比得上尚悅這個剛剛邁進這一行業。同時還是引起騷~動的集團呢!
經過了半年的準備,鼎峰向尚悅發起了賭酒的比試,而賭注,就是名莊的代理,若是尚悅輸了,就要放棄瑪歌酒莊的代理,實際上就是退出紅酒代理圈子了,而鼎峰若是輸了,也要放棄一家名莊的代理,對於鼎峰的打擊不可謂不小。
本來。也沒有那麼大的把握的,不過,江以楨的到來,卻讓卓鼎峰有了信心。
「放心,這次我出國,才知道艾德文.布雷那個老傢伙竟然還欠着我父親一個天大的人情,為了這個,這次比試他就必定會竭盡全力,有他在,尚悅的那個老傢伙又病成了那樣。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江以楨之前雖然狼狽的逃出國去,但是,誰想到,在國外。卻讓她認識了艾德文.布雷這樣的大人物,更是了解到,他不但認識自己的父親,還受過父親的恩惠,江以楨抓~住了這次機會,又和鼎峰的老總走到了一起。串聯好了這一切才重返國內,勢要報復回來。
「賭酒分三場,高級品酒師這場我自然是不擔心的,但是,我擔心的是年輕品酒師的那一場。之前和尚悅比試的時候,就是因為他們的那個叫做朱珠的年輕品酒師,才讓我們丟失了瑪歌酒莊的代理。」
「朱珠!」江以楨提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心裏也是百味摻雜,憎惡有之,懼怕也有之。
她既恨朱珠搶走了她的位置,讓她被尚悅開除成為了喪家之犬,更是被迫出國。但是,同時,她也很怕朱珠背後的能力,王偉民王叔叔那麼大的官,都被朱珠給弄下去了,何況,她現在還開了那麼一個高端的養生會館,據說現在嫁人了婆家的地位更是崇高,即便自己現在和鼎峰的老闆在一起,即便自己認識艾德文.布雷大師,但是,自己還是惹不起她。
「哼,」江以楨輕輕的哼了一聲,「不用考慮她,現在她正懷~孕呢,據說都已經五六個月了,她現在的那種狀態怎麼可能會去參加賭酒?尚悅除了她,還有什麼好的年輕品酒師啊!」
「哦?」卓鼎峰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消息,心裏也放鬆了一些,看來,明天的賭酒勝率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