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貨呢?」
「貨當然是帶來了,都在這邊呢,全都是最新的貨!」
這場交易是王家和木托準備交易的最後一次,至少是短時間內的最後一次,交易量不小,木托帶來的人一箱箱的檢驗,王家的人卻一直都在小心的戒備。
即便已經合作過很多次了,但是,雙方卻都對對方沒有那麼多的信心,戒備一直都沒有鬆懈過。
驗貨的同時,雙方卻又很默契的關注着周圍的動靜。
「周圍的那些小老鼠也要出來了,已經防備好了麼?」說話的是木托的手下大將,梁明偉,和那些身材壯碩滿身肌肉的大漢們不一樣,梁明偉看起來文質彬彬的,更像是一個學者,只有眼中的精光讓他看起來更加的鋒利。
「當然防備好了,三十名狙擊手早就埋伏在了周圍的狙擊點,若是葉家那小子真敢現身的話,一槍一個,砰砰砰!」
王家的人早就接到了葉雲峰的提前通知,知道葉飛白肯定會來,又在今天接到了葉雲峰傳來的最新消息,說葉飛白已經帶着人過來了,準備趁着交易的時候一網打盡、人贓並獲,還把葉飛白他們過來的方向還有來的人數全都說清楚了,王家的人有了準備,自然早就讓狙擊手們埋伏好,就等着葉飛白等人過來了。
「不能小瞧,葉飛白這個人有勇有謀,之前也針對他佈置了那麼多的計劃,但卻也沒有傷到他的根本,反而因為他損失了不少的勢力。」
「放心,這次,我們買通了他身邊的一個十分信任的人,葉飛白的所有行動都掌握在我們的手裏,這一次絕對不會有差錯的。」
然而,就在王家人信誓旦旦的拍着胸脯保證的時候,一個清朗的男聲響起,「真的不會有差錯麼?」
緊接着。一隊穿着迷彩服,端着槍的小隊出現在了視線裏面,還能隱隱約約的看到樹林之後閃過的黑洞~洞的槍口。
「葉飛白?!」
雖然來人臉上還帶着油彩,但是。那清冷的聲音,通身的氣質,卻還是讓人一眼就認出了他的身份。
「他怎麼會過來?你不是說已經安排好了狙擊手了麼?」梁明偉眉頭皺起,覺得情況不太對。
王家不是說他們已經安排了三十名狙擊手,怎麼葉飛白不但平安無事。反而還這麼大大咧咧的走了過來,他難道都不怕麼,還是說,葉飛白已經胸有成竹,確定他不會有事呢?
梁明偉轉頭看向了王家人,眼中閃過銳利的光芒,「戒備!」
「唰!」
木托的人迅速的圍成了一個圈,同時其中一個從胸口處掏出了一個哨子,剛要用力的吹動,呼喚不遠處埋伏的木托的人的時候。就聽到「噗」的一聲,那隻哨子已經被打掉了。
「唔,啦大,燒子話呢,腫麼破(老大,哨子壞了,怎麼辦?)」
呃……因為子彈的高速旋轉,和哨子發生摩擦,這位要正要吹哨子的大漢嘴巴雖然沒有被打倒,但是也立刻紅腫了起來。還被子彈的大力撞擊到了剛剛塞進嘴巴裏面的哨子,兩顆門牙也隨即被這個大漢給吐了出來。
梁明偉眼神一縮,哨子不過是那么小的一個東西,能那麼迅速的掏槍打中了哨子。這槍法……
「嘿嘿,抱歉,這一下子用力過度,傷到了這位兄弟,不過,大家好好的在這裏說話多好。幹嘛還要呼三喝六了,那就沒意思了。」錘子吹了吹還冒着硝煙的槍口,笑嘻嘻的說到,「梁明偉,咱們也是好久不見了,上次我給你留下的禮物,看來你都忘記了啊?」
梁明偉的手不自然的捂住了胸口處,上次行動的時候,自己被錘子一槍打中了肺部,不但行動失敗,自己更是好不容易才逃回了南邊,更是因此在床~上躺了半年,又休養了三年才好些了,但是,現在一到下雨天,胸口還是會隱隱的痛,都是拜錘子所賜。
「這份禮物,我永生難忘!」
「哦,那看來,你很快就會忘記了!這一次,我是不會再給你機會逃回去了!」錘子笑眯眯的眼神中透露出強大的自信。
「那可不……」梁明偉的話還沒說完就頓住了,眼睛更是突然睜大,死死的看向錘子手上的那把槍。
那把槍梁明偉很眼熟,因為,那就是王家人手裏拿的槍,據說是華夏最新研究出來的,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