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找不到證據,我會被叛多久?」
楊宇:「故意傷人致人重傷三年以上十年以下。」
姜顰沉默好久。
楊宇安慰她:「事情還沒有到那一步,你別淨是往壞處想。」
姜顰一時沒控制住情緒,眼淚「吧嗒」一顆落在桌子上。
楊宇頓了下。
「楊君懷,我這幾個月特別倒霉。」她哽咽道。
她脫口而出的名字,讓楊宇的心情複雜。
「如果難受的話,我陪你去喝一杯。」
姜顰跟他去了,喝到想吐,抱着酒瓶,喊他「楊君懷」。
楊宇低聲問她:「很想他嗎?」
姜顰委屈的一撇嘴,點頭。
楊宇按着她東倒西歪的胳膊:「那麼喜歡,怎麼在他死後才兩年就找了男朋友?」
姜顰疑惑的看着他。
她為什麼不能找男朋友?
楊宇看着她眼底的茫然,皺了皺眉頭。
「你每天都會去墓園,既然沒有放下,為什麼要找其他的男人?」
姜顰打了一個酒嗝,醉醺醺的問他:「我放不下為什麼不能找其他的男人?」
楊宇:「沒放下為什麼能找其他的男人?你的一顆心,能裝下多少人?」
姜顰此刻腦子混沌,有些理解不了。
楊宇見她說話都顛三倒四的,沒有了再問下去的想法,問她了地址後,送她回去。
「幾樓?」楊宇站在電梯口問她。
姜顰從包里翻找電梯卡,「滴」,「滴」——
一腦袋磕在電梯壁上,捂着頭,「誰打我?」
楊宇抿唇,將迷迷糊糊的姜顰按在自己身旁:「你不亂動,就沒有人打你。」
姜顰乖乖的「哦」了一聲,拽着他的胳膊,痴痴的看着他:「楊君懷,你疼不疼啊?」
楊宇:「為什麼這麼問?」
「你的頭髮都掉沒了,你」姜顰仰頭觸及他濃密的黑髮,茫然:「你的病好了啊?」
電梯門打開。
姜顰歡喜的抱着楊宇,激動:「你的病好了,你的頭髮長出來了,你好了!」
楊宇能真切的感受到她此刻的高興。
他情不自禁的揚起唇角,他抬手摸了摸姜顰的頭。
扶着她走出來時,與打開門的時厭碰了一個正着。
時厭疏冷的視線掃過楊宇和姜顰。
姜顰看到時厭就皺了皺眉頭,她扭頭看向楊宇,說:「我今天能不能去你家啊。」
這個男人,可是太討厭了。
她不想見他。
楊宇笑了笑:「可」
「姜顰。」時厭沉聲喊着她的名字:「進屋。」
姜顰撇撇嘴:「我現在不想理你,你別跟我說話。」
她煩。
時厭按住她的手,姜顰「啪」的一下子甩開:「你別碰我。」
她這一巴掌挺重,時厭的手背都紅了。
時厭沉下眼眸:「姜、顰。」
姜顰醉醺醺的,膽子和脾氣都比平常大:「你老是喊我幹什麼?你別喊我,你看不出來我煩你嗎?!」
打從她跟了時厭以來,一直都是低眉順目的,什麼時候對他這樣講過話。
時厭捏住她的胳膊,將她拖到房間。
楊宇伸手要阻攔,時厭冷冷的問了句:「楊警官有興趣看看我們情人之間的私密事?」
楊宇皺眉。
「砰。」
時厭將門踢上。
巨大的響聲,把姜顰給嚇了一跳。
「你幹什麼那麼大的力氣關門?」她不高興的質問。
時厭狹長的眸子眯起:「你有意見?」
姜顰揚起下巴:「你嚇到我了。」
她當然有意見。
「嗬」,時厭冷笑一聲,「喝了酒,就長本事了。」
姜顰看着他這張臉,真的不高興,好看是挺好看的,但她喜歡不起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