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友勝看着白霖文遠去的身影,收回了目光,他戴好頭盔,帶着誓死如歸的心態重新投入戰場。
他對着手下喊道:「諸位,白家供養大家多年,現在就是咱們回報白家恩情的時候了。殺啊!」
「殺啊!」
吳友勝帶着手下牢牢的堵在南城門的甬道上。
「混蛋,給老子調弓弩手過來。」
劉校尉眼見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刻鐘,但是城門依然被吳友勝牢牢的堵着,心一狠,準備將這群人全部射殺掉。
「校尉大人,弓弩手已經準備就緒。」
聽完士兵的稟報,劉校尉走上前去,大聲吼道:「吳友勝,我最後再給你一次機會。現在放下手上武器,我可以保你手下士兵的命。給你三息時間,如果同意,就命令士兵放下武器,高舉雙手,站到甬道兩邊。」
三息過後,眼見對方依然沒有任何舉動,劉校尉嘆息一聲,右手一揮,「放箭!」
「咻咻咻~」
大量的箭枝向着前面射去,一個個士兵被射倒。
緊接着刀盾兵和長槍兵向前涌去。
吳友勝眼見大勢已去,他命令士兵逃命去吧,然後戀戀不捨的看向西邊,接着滿臉歉意的看向德州城內的某一處。
「對不起。我沒有選擇,希望你們來世能投個好人家。」
說完,自刎而亡。
劉校尉帶人穿過甬道,留下一個哨的兵力駐守城門,然後帶着其餘的士兵向着西邊追去。
白霖文在官道上走了一會後,立馬轉向小道,接着又改走山路。
道路的選擇全憑他臨時所想。
就這樣,他一路逃到了洪州的湯丹縣。
這天夜晚,天有些暗,一片片的陰雲將月亮遮蔽。
白霖文接過死士遞來的水,喝了一口,眉頭微皺。
他從來沒有喝過這麼難喝的水。
不過先想到正在逃亡,他忍着不適,強行喝了下去。
簡單吃過晚飯後,白霖文就靠在火堆旁休息。
「咻咻~」
叢林中一陣箭雨襲來,死士迅速將白霖文護在身後。
白霖文沒有慌亂,而是朗聲說道:「不知是何方朋友,還請出來一敘。如有得罪之處,還請海涵。待李某回洪州城後,定當命人送來好禮。」
「哈哈哈~白霖文,你什麼時候改姓李了?」林中傳來了一聲嘲諷。
「你是誰?」
「怎麼,才離開宣州城不過三天,白大人就不認得謝某了嗎?」
白霖文看着走出來的人,大吃一驚,「謝文清。」
「看來白大人還是記得謝某人的。白大人,使君有請,還請你跟我們回去一趟。」
面對謝文清的話,白霖文笑道:「謝文清,咱們都是老熟人了,沒有必要整這些虛的。有本事,就放馬過來吧!」
謝文清看了白霖文一眼,揮了揮手,「上,儘量抓活的。」
「遵命!」
一群手持橫刀的黑衣人紛紛衝出樹林,向着白霖文殺來。
白霖文沒有膽怯,帶着眾人殺了過去。
一時之間,刀光劍影,數百人在這片樹林裏廝殺起來。
一刻鐘後,十幾名死士將白霖文護在中間,雙眼警惕的看着前方。
「白霖文,別掙扎了,你是跑不掉的,乖乖跟我回去吧!說不定使君一高興,就放過了白家旁系也說不定。」
謝文清背負雙手走到死士的前面說道。
在其四周,大量的聽雨樓的人已經將白霖文等人圍的水泄不通。
「呵呵~,謝文清,你這是在侮辱我的智商。郭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