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今天來只是為了杜濡沫,你又何必不依不饒的。以你的功夫,就是在練個三年,也未必是我對手,來的時候,老闆說了,不要和你們傷了和氣。。。。」
後面的話還有說完,就被他給打斷了,「你給我閉嘴!不想傷了和氣,你就親手傷了猴子,若是你們那個老闆想要傷了和氣,你是不是,要用槍了!」說完,一拳重重的打在了他的肩膀上,順手拔出了刀子,那人也不傻,順利的隨手拿起一隻鋼管,擋了過去。
由於力道和慣性,這一棍子,並不輕,狠狠地砸在了獅子的脖子處。獅子的耳朵,瞬間轟地一聲,什麼也聽不見,耳邊有些許溫熱的東西在流淌着。「都說了,你不是我的對手,我也不想傷你,這些都是你自找的,怨不得被人。」
可惜獅子眼睛雖然在看着他,但是卻完全聽不到他在說什麼,立馬意識到他剛才的那一棍子,可能真正的傷到了自己的聽覺神經。如此下去,性命丟了不算。回去也沒有辦法交代,「我現在聽不到你說什麼,但是我有筆交易,既然你們是為了那丫頭而來。可以,你們帶她走,我一句話都不說,但是那個臭小子,你們要給我留下,這樣我也好回去交差。你要是同意,就點點頭。不同意就搖搖頭。」
聽到這話。那人微笑的點了點頭,滿意的抬了抬手,「都給我住手!」
所有的人,包括獅子的人。都全部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隨後便狼狽的扶着獅子還有猴子準備離開。「你們耳朵不好嗎?給我把那個臭小子帶走!」
濡沫聽到這話。迅速的站起身擋在已經不省人事的鐘偉豪面前,胡亂的抹着眼淚,「你們誰要是敢動他。就從我的屍體上踩過去!」可惜現在的她本就自身難保,連那些救她的人,到底什麼來頭,什麼目的都不知道,她又如何能夠憑藉自己的不願意,來化解偉豪很有可能發生的危險?
被那個人用力的抓住了肩膀,示意手下將偉豪帶過去,交給他們。濡沫的肩膀,瞬間很痛,而且越掙扎就越痛,即便如此,她還是在儘自己最大的可能,想要留下偉豪,「你們到底是什麼人!這件事,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請你們放了他。我跟你們走!」
面對她無力的反抗,那個人終於笑了,冷冷的看了鍾偉豪一眼,隨即將目光轉移到獅子的身上,「杜小姐,你最好先管好自己,剛才獅子已經說過了,他不是你哥哥。換句話說,你跟他沒有半點的血緣關係。如果這話,你不愛聽,那我就換句話說,你現在自身難保,根本就沒有能力,去保護任何人。所以,如果我是你,就乖乖聽話!」
說完,冷冷的說了一句,「獅子,幫我們家老爺帶個好。龍爺他老人家這個人情,我們家老爺,一定會還的,請他放心。」說完頭也不回的,拎着濡沫強行的塞到了車子裏,放下所有的保險,這才鬆了手。「你到底是什麼人,要帶我去哪裏!」
那人也不說話,只是笑笑,隨後便發動了車子,不知道為什麼,本想反抗的濡沫,卻因為突如其來的困意,漸漸的閉上了雙眼。那傢伙笑了,「臭丫頭,能夠活着出來算你命大,要換做是其他人,這會就算不餓死,也一頭撞死了。」他的話自然是意有所指,想也知道,猴子那傢伙,是道上出了名的採花大盜。
能夠在他手裏,依舊完璧逃走的本就不多,再加上那個獅子,從來不講人情,只信奉一句話:勝者王侯敗者寇。而且出手從來都不會手軟,這次沒有一把掐死這丫頭,就證明他也不像道上的傳言一樣,無情無義,冷血無情。
想必他這樣做,是為了那個傢伙,至於他是誰,恐怕就只有秦濤知道了。就在這時,手機響了,「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爺,對不起,剛忙着救濡沫小姐,忘了向您稟告了。杜小姐,已經救出來了,但是在我們去到目的地的時候,鍾偉豪已經和他們交手了。」
話說到這裏,電話那邊的聲音明顯的變得深沉了起來,「所以你就只救了杜濡沫?所以現在,鍾偉豪已經被他們帶走了?你跟了我多少年了?」
&爺,對不起,我知道錯了,我不該擅自做主,要不,我再回去,把那小子救出來?」話說的很小心,不難聽出來,這傢伙,對那個所謂的老爺,不僅僅是怕,更多的是深入骨髓的尊敬。不過可惜,那邊的老爺並不領情,「事已至此,就不需要再多此一舉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