獅子說完手上的力道又大了些許,濡沫的臉上多了些許的恐慌,這些年來一直忙着實現自己的夢想。也正因為如此,才一再的忽略了身邊的人,從來不知道分點關心給他們。不管是秦濤也好,偉豪也罷,就連華宇,自己都不曾盡到一個女朋友,甚至於未婚妻的責任。
如今,他們卻在一味地保護自己,哪怕犧牲自己的性命也在所不惜。這樣的深情厚意,讓她如何償還?想到這裏,微笑的看了偉豪一眼,輕輕的閉上了眼睛。嘴上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能默默的在心裏,祝福他們每一個人,一生幸福。
&然,你這樣不給面子,獅子,就不要怪我手下不留情了。」鍾偉豪的眼神之中,散發出一股濃濃的殺意,飛快地來到他身後,速度之快,讓獅子一時之間根本無法適應。自己的身後,已經透過了一絲冰涼。不經意的將手伸到後面一摸,粘粘的,沒有疼痛感,拿到眼前一看,才發現是鮮血。即使如此,鍾偉豪手上的動作依就沒有停下來,這時候猴子他們終於按耐不住了,「你們都是瞎子嗎?看不見獅子掛彩了?給我上!」
怎耐他這樣說話,讓獅子極為不爽,重重的將濡沫扔了出去,鍾偉豪根本顧不上,以獅子的力道,被她扔出去的濡沫,摔下來是多大的衝擊力。唯一的念頭就是,只要自己在,就絕對不會允許她出事。慌忙的向着她摔落的方向,奔了過去。來人自然無所顧忌的冷着臉,指示身邊的人,「既然來了,我們也不能空手而回,否則回去,當真沒有辦法向老闆交代了!」
跟他來的人,個個磨拳擦掌,和獅子的人打作了一團,喊打喊殺聲震耳欲聾。獅子卻在這個時候,狠狠的給了猴子一耳光。「你幹什麼!吃錯藥了!」
&就是吃錯藥了。我說過有我在,什麼時候輪到你發號施令了?誰給你的權利?誰給你的膽子!」獅子的暴怒不是因為猴子發號施令,而是他明白,眼前那個傢伙帶來的人。實力比他們強多了。
不是害怕。是覺得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根本就沒有必要,讓大家平白無故的賠上本就不值錢的性命。猴子哪裏明白他的一片苦心?儘管心中有氣。表面上還不能和他動手,只能把火氣撒到濡沫他們身上。說穿了,都是那個臭丫頭惹得禍。
一個靈巧的飛躍,就來到了他們面前,眼看着他的手就要抓到濡沫了,那個似敵非敵,似友非友的傢伙,瞬間一個彈跳,飛奔而來,右腳重重的踢在了猴子的肚子上。身手矯捷的猴子,在翻了兩個後空翻之後,重重的跪在了地上,半天沒能夠起得來。
兄弟受傷,自己被人偷襲,其他的手下,更是傷的傷,亡的亡,獅子又怎麼肯善罷甘休?狠狠地瞪着那個傢伙,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唇齒之間蹦出了幾個字,「既然你過來是找麻煩的,我獅子奉陪到底!」
說完,就向他沖了過去,濡沫能夠感覺到,他的腳步很重,連自己的心臟都跟着顫動。偉豪一動不動的趴在了自己身下,慌忙間站起身來,一個勁地推他,「偉豪,偉豪,哥!你給我醒醒!我求求你千萬不要有事,你起來看看我!」淚滴啪嗒啪嗒地落在地上,落在他的臉上。這會的偉豪做了一個夢,夢裏,自己騎着一匹白色的高頭大馬,緩緩向對面的女孩騎過去。女孩的臉,很模糊,根本就看不清,儘管如此,他依舊穩穩的向着她的方向騎了過去。
來到一個美麗的花園,女孩甜甜的笑了,笑聲之中一路的蹦跑,讓自己過去,偉豪騎着馬向她飛奔而去。身後卻傳來濡沫的聲音,「哥,你回來!快回來!你去了,就永遠回不來了,爸爸還有阿姨會傷心的。」
說話的聲音之中帶着哭腔,偉豪笑了,轉身看着她,微笑的看着她,「傻丫頭,哥累了,是時候放下心中的擔子了。爸媽現在有你,哥也就放心了,記住,每年清明,給哥燒點紙錢。哥也就此生無憾了,還有,你一定要記住,這輩子一定要幸福,要和華宇開開心心,幸福美滿的生活下去。哥走了,你珍重!」
說完這些話,便瀟灑的騎着馬飛奔而去,濡沫則哭成了淚人,撕心裂肺的喊着不要!不要!就這樣,一個迷失在夢境之中,一個迷失在殘酷的現實里。而在她們身邊的獅子和對手,正打的難分難解,獅子打對方一拳,對方還他一腳,獅子在給他一腳,對方卻能夠輕而易舉的避開,幾個回合下來,對方明顯佔了上風,「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