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這樣,歐陽天臉上的笑容是打從心眼裏笑出來的,似乎這抹燦爛如陽光一般的笑容,可以瞬間驅散心中所有的陰霾。事實上也的確如此,輕輕的拍了一下她的後背,「幹嘛!」
「你就不怕,拳腳無眼,他們一個不小心會傷了你二哥也說不定?」歐陽天這根本就是在故意逗她,樊若冰又不是傻子,怎麼會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我才不怕呢!都說殺人償命,欠債還錢,他剛才那樣心狠手辣的對待他的部下。總有一天是要還回來的,他們若是真的能夠傷的了他,全當是為那些死在他手上的將士們,報仇了!我有什麼可擔心的!倒是你,是不是應該想想,我們之間的那筆賬怎麼算!」
沒想到經過剛才那件事,她居然還惦記着,也罷!歐陽天搖了搖頭,「若冰!這匹馬用的還順手嗎?」
知道他說這話什麼意思,樊若冰卻故意裝作沒聽見,讓這馬沒命的跑,「你說什麼!風聲太大了,我聽不見!現在我們要去哪裏?」被她把話頭這樣一扯,歐陽天看了一眼周圍的環境,頓時皺起了眉頭。一把就拉停了馬的腳步,樊若冰意猶未盡的瞪着他,「你幹什麼啊!我還沒有騎夠呢!你什麼意思?」
說完伸手便要和他切磋,被歐陽天一下子打斷了,輕易的就抓住了她張牙舞爪的手,「沒有什麼意思,如果我記得沒錯,這座山里是不是有個迷失森林?」聽到這個樊若冰才注意到,周圍的環境,來來回回的都是一樣的。立馬耷拉了個腦袋,「好像聽珍珠說過。的確是有,但是我從來都沒有進去過。」
「你看這追風也跑了這麼長時間了,如果真的跑對了路,我們應該早就離開這裏了。」莫說是她沒有進去過,就連歐陽天也只是聽江湖中人,偶有提起,據說只要進了這迷失森林就沒有活着出來過的。所以沒有人知道。在迷失森林裏。到底有什麼,若是自己一個人倒也無妨,卻偏偏還有一個她。。。
樊若冰卻輕輕鬆鬆的跟沒事人一樣。瀟灑的從馬上一躍而下,仔細的嗅着空氣里的味道。歐陽天也不知道她要幹什麼,索性也跟着下了馬,四處查看。突然耳邊傳來樊若冰驚喜的聲音。「沒什麼大不了的,我敢保證。我們傍晚時分,就能離開這裏,所以你要是累了的話,可以先休息一會。」
轉頭看着她自信滿滿的模樣。歐陽天倒是好奇了,雙手抱胸的看着她的眼睛,「怎麼?你不是說你從來沒有進來過嗎?難道你有辦法出去?」他這樣問話倒是無可厚非。可在樊若冰聽來,卻多少有些差強人意。無奈的搖了搖頭。指着旁邊的一株十分鮮艷的紫色花朵,「這花名叫奇幻花,在迷失森林裏到處都是。正因為它的香味,可以讓人產生幻覺,所以才會有很多人,沒有辦法從這裏走出去。」
如此說來,歐陽天方才恍然大悟,想要走過去嗅一下這花的味道,卻被樊若冰伸手攔住了。「你不能嗅它的味道,否則你也會離不開這裏的。」聽了她的話,歐陽天皺起了眉頭,不以為然的盯着那花看,「我離不離得開這裏無所謂,只要你能夠離開這裏就行了。再說了,這花看起來的確好看,但是和普通的花也沒有什麼不一樣,怎麼就嗅了它的花香便會走不出去?」…
樊若冰的腦袋已經算是不夠用的了,可這會聽他這樣問,真的是既好氣又好笑,忍不住對着他的腦袋狠狠的拍了一下。速度之快,直到她的手落在自己的腦袋上,產生痛感才意識到,是她打的。見他不服氣的看着自己,樊若冰的五官都快擠到一起去了,隨即狠狠的白了他一眼,「你說怎麼會走不出去?都說了這花的香味會讓人產生幻覺,而大多數人的幻覺來自於自身的貪念。」
說完找了塊乾淨的地方坐了下來,冷眼看着歐陽天,「你根本就不需要好奇,我為什麼會知道這些!關於奇幻花的事情都是珍珠告訴我的,據她所說,奇幻花是迷藥,是珍珠的祖母最先發現的。見它長的好看,就帶回了家裏,後來家裏的下人便一個個的出現的神經錯亂的跡象。」
「所以這花和樊老將軍還有一定的淵源?」面對他的疑問,樊若冰低下了頭,「是啊!和樊老將軍也有淵源,為了尋求解藥,是到處張貼告示,尋找有識之士。只是很長時間都沒有人來。直到有一天,一個姓魏的大夫,來到府里,才知道解這奇幻花的解藥。」
這件事經她這樣一說,歐陽天倒是想起來了,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