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後,終於反應過來的,紅着臉猛的抽開自己的手。低着頭不敢看他,「你幹什麼!就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人,你怎麼能夠這麼做,小心我劈了你!」這聲音說的有點弱,看似在生氣,卻跟只小貓叫似得讓人聽不清楚。歐陽天看着她這個樣子,嘴角露出一絲難以捉摸的笑容,「我沒有幹什麼,昨天你說過什麼?自己忘了?」
樊若冰沒有想到他還記得這事呢,心裏七上八下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能硬着頭皮看着他,「你說什麼呢?睡了一覺,怎麼把你給睡糊塗了!我昨天說什麼了?說你可以這樣對我嗎?我告訴你,從今以後你躲我遠點,否則別怪我不饒你!」嘴上這樣說,心裏卻不是這樣想的,只是這會腦子有點亂,以她的性格能夠這樣說話就已經很不錯了。
聽到她說這話,歐陽天也不着急,冷冷的看着她,只是眼神之中多了一些。 W..玩味,「好!那就當我理解錯了,看來樊大小姐昨天說的話,不是這個意思。那就好了,我就說嘛,昨天若是我真的有反應,鐵定是一場夢來一場空。既然你現在也沒有大礙了,那我就不打擾了。」
說完轉身就走,不給她任何回應的機會。直到他離開的那個時候,樊若冰還在迷糊中沒有反應過來,「傻瓜!人都走了,你怎麼還在發傻呢!」
這話把她瞬間從雜亂的思緒中,給拉了回來。「我的事情,不需要你管!」只會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腦子裏一團漿糊。她迷糊,歐陽天卻清醒的很。這丫頭昨天之所以話中有話,是覺得自己的命撿回來了,剛好看到她大哥和翠兒這對苦命鴛鴦,最終還是落得個陰陽相隔的下場,多少有些觸動。
人生在世,能夠抓住的東西。真的太少太少。更何況還是天下局勢。動盪不安的時候,能夠找到一份屬於自己的感情着實不易。正想的唉聲嘆氣之時,一個人影出現在了他面前,嚇了他一跳。猛的往後一步退。伸手就拔劍。直指對方的咽喉,「小天,你是想要欺師滅祖嗎?這樣的行徑是為師教給你的嗎?」。
聽到他的聲音。歐陽天趕忙收起了劍,異常冷靜的看着他。看是不要緊,只是這一看讓他忍不住笑了起來,用手指着他的衣服,「師父,徒兒從來都不知道,你是丐幫的幫主啊?是誰把你弄成這樣,這副狼狽樣要是讓那丫頭看見,不知道該笑成什麼樣子呢。那丫頭現在正生氣,你要不要過去,給她看看您這副尊榮?」
這話說的白狐心裏那是一陣的酸爽,猛地對他的腦袋就狠狠地敲了一下:「你這臭小子,我好歹是你師父,不奢望你能幫着為師,好好修理那丫頭也就罷了。你是不是應該有起碼的良知,不要在這裏幸災樂禍啊?你覺得師父現在這樣很好笑嗎?總有一天你會比為師還要慘!」知道他生氣了,歐陽天也不好太過分,強忍着笑走到他面前,幫他整理衣服:「您這到底是怎麼了?您知不知道,現在是白天,若是晚上您這身行頭出來,我估計不僅是我,夜風和小鈴鐺都得揍你。」
對於他說的這話,白狐不但沒有生氣,反而笑了,「那兩個比我還慘,滿身是傷,這會正抱在一起痛哭流涕呢!」
「真的假的?我不過睡了一覺而已,你們怎麼都……這副模樣了?還是我睡覺的時候,又有人過來搗亂了?」歐陽天很是不解,之前他記得自己一直在樊若冰的房間裏,可醒來之後他卻發現是自己的屋子。至於他是怎麼回來的,他想破腦袋都想不起來,這會剛好找他證實一下,在自己睡着的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看着他疑惑滿滿的雙眸,白狐無奈的搖了搖頭,他真的是做夢都沒有想到,一隻鷹就折騰了他們一個晚上。這會才得以脫身的他,那真的是心有餘悸,「想要知道,就跟為師回屋,我要好好跟你說說,以後可得好好管管你們家那位。」這話說的歐陽天一頭霧水,自己父母雙亡,無親無故,他說的到底是誰?轉念一想,才恍然大悟,要把他們幾個同時折騰成這副狼狽樣,鐵定跟樊若冰那丫頭脫不了干係。這不,白狐的腦袋上,還殘留着小飛的絨毛呢。
「好,跟你回去,順便幫你檢查一下,都哪裏有傷。回頭替你好好教訓一下,你口中說的我們家那個,而我並不知道是誰的那位。」歐陽天說這話,根本就是故意的。既然不知道是誰,還跟他說取教訓她,根本就是扯淡。白狐又怎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