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白狐,你不要以為這是你的地盤我就會對你有所顧忌!」身為樊府女主人的她,骨子裏本就透着股不服輸的勁,這會又怎肯在他面前敗下陣來?
白狐緊咬着牙關,雙目怒瞪着韓管家,搞得他心裏直發怵,低下頭不去看他此刻的表情。不是因為他怕白狐,只是因為自己的武功還不想這麼快讓樊夫人知道,有事要隱瞞,他自然不敢輕舉妄動。
「爺爺,既然樊夫人一定要帶樊小姐走,我們又何必給自己惹麻煩呢?我這就去叫她。」剛走又停下了腳步,轉頭不屑的看了一眼樊夫人,「就是不知道,當你的寶貝女兒知道,她娘是怎樣一個人,還會不會跟你走。」
樊夫人似乎打從心眼裏不喜歡小鈴鐺,煞有其事的看着白狐,「她就是你孫女?」
白狐冷着一張臉毫不客氣的回了過去,「如果樊夫人問這話的目的,是想跟在下說,我教導無方,那麼就大可不必了。如果沒記錯,夫人有一個號稱混世魔王的女兒,和她相比,小鈴鐺也就不值一提了。」
「那不知道我夫君,讓你把我女兒帶到這裏來所謂何事?」樊夫人此刻依然在端着架子,縱使她知道家裏發生的一切自然有人會告訴他,她也必須從別人的嘴巴里知道事情的真相與全部。
白狐看她這副興師問罪的模樣,心裏就恨的痒痒的,哪天樊將軍當真把哪個女人收入房中,她才會不這麼囂張呢。漫不經心的看了一眼樊夫人,「你這樣勞師動眾的跑我這要人,就是想知道這個?」
「本夫人沒工夫在這跟你閒扯,你只要告訴我便是,將軍那我自然會去說。」
「可惜我受人之託,就得忠人之事,所以我不能告訴你!」說完毫不示弱的瞪着她,心裏面在想,臥榻之處豈容他人安睡?自己的地盤又豈容得下,一個女人在這頤指氣使?你要我告訴你,我就告訴你,你以為你是誰啊?
就在這時,樊若冰急急忙忙的趕來,看到她娘前來,更是一路奔跑的撲進她懷裏,委屈的淚水瞬間決堤,「娘!你怎麼才來啊?女兒想死你了!」
樊夫人看着自己的寶貝女兒哭成了個淚人,心裏別提多難受了,輕輕的拍了拍她的後背,「娘這不是來了嗎?行了,若冰乖,不哭,免得讓外人看了笑話去。」
她口中的外人白狐又怎麼會不知道指的是誰?可就算這樣又能代表什麼?小鈴鐺剛才的話明明白白擱那放着,樊若冰是不會跟她娘回去的。
「你確定你一定能夠帶走她?」
樊夫人頓時火冒三丈,把樊若冰護在身後,揮劍指向白狐,「我從來都不知道我夫君與你有什麼交情,所以這口怨氣,本夫人今天便要出在你身上了。」
白狐一動不動的看着她手中的寶劍,竟笑了起來,衝着她身後的樊若冰喊道,「你就這樣讓你娘用劍指着為師?你就不怕為師把他們的命都留在這裏!」
說到這,樊夫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轉頭疑惑的看着樊若冰,「若冰,你真的拜他為師了?」這事她是萬萬不敢相信的,她的女兒要找什麼樣的師父沒有,會找眼前這隻狐狸做師父,簡直是笑話。
可惜樊若冰默認了這個事實,不僅如此她的目光還轉向了一直躲在後面的韓管家,不急不慌的走到他面前,「韓管家,別來無恙啊!」
「小姐好,都是老奴照顧不周,才會讓小姐遭這份罪!」韓管家的回話分寸倒是拿捏的恰到好處,並沒有引起樊夫人的懷疑,「若冰,有什麼話回家再說!」
「我不!這個老傢伙,武功那不是一般的厲害,我們平時都給他騙了。」想到這老傢伙路上莫名其妙的失蹤,害自己被那隻狐狸死乞白賴的收為徒弟,氣就不打一處來。
「啪啪啪!」一陣鼓掌聲傳來,「樊夫人,看來您的治下嚴明,不過是浪得虛名啊!」小鈴鐺的聲音再次響起,和她一塊來的還是傷勢未愈的歐陽天。
本應該勃然大怒的樊夫人,在看到歐陽天的那一刻,心猛的打顫,這張臉和那個人是那樣的神似,眉宇之間完全有他當年的風采。握劍的手開始顫抖,她這樣異常的舉止,周圍的人沒有看不出來的。
白狐不解的看了一眼小鈴鐺,小鈴鐺只是甜甜的一笑,氣定神閒的點了下頭。隨後便走到白狐身邊,看着樊夫人,「如果我猜的沒錯,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