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鈴鐺的離開在樊若冰眼裏,那就根本不算是件事,鬧脾氣就鬧脾氣啊,誰怕誰!看不出來她還會哭,當真是和歐陽天這小子待久了,連發脾氣都發的與眾不同。「行了!你們出去吧,本小姐累了,就不陪你們說話了!」說完便沒事人一樣的躺了下來,側身背對着他們假寐,心裏默默念着,趕緊走、趕緊走。
但似乎她默默地祈禱沒什麼效果,歐陽天看了一眼樊若冰,「小鈴鐺走了,你裝給誰看!我再一次警告你,不要招惹她,如果還有下一次,她喝了你的血也好,吃了你的肉也罷,我絕不阻攔。不信的話你大可以試試!」說完就準備去追小鈴鐺,剛跨出去兩步,又忍不住回頭,冷冷的看着她的背影,「還有,你千萬不要誤會,剛才不是為了救你,而是為了讓小鈴鐺不要造太多的殺念而已。」
此話一出便馬不停蹄的追小鈴鐺去了,白狐依舊站在門口,他倒是想要知道,古靈精怪的樊大小姐還有什麼花樣玩出來。樊若冰也不傻,就這樣傻傻的躺着,這睡覺的時候,別人站在面前,她是怎麼也睡不着的。歐陽天那傢伙是走了不錯,可應該還有一個人在這,可是半天沒有動靜,她也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到最後索性不裝了。
&n~~書~吧~ .NSb.Ombsp; 「終於肯動了?我還以為你想學蛇,冬眠的,這麼快就動了?」白狐不咸不淡的說了那麼一句,便緩步走到桌前搬了張椅子坐到床邊,目不轉睛的看着她。眼神之中滿滿都是逗弄。樊若冰被他這樣看着。不舒服的很。「看!看什麼看!我臉上又沒有花!」
「你臉上沒有花,但是你的小聰明多了一點!」說完湊到她面前,「你不要以為我收你為徒,就可以處處肆無忌憚,小鈴鐺是我孫女。我怎麼教訓她都可以,可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撥弄是非,你是想要做什麼?是嫌自己的命太長了,還是怎樣?」
聽他這樣說。樊若冰索性坐了起來,憤怒中與他對視。這傢伙是瘋了嗎?關自己什麼事情?是小狐狸自己沒用,一說她就着急,跟自己有什麼關係?怎麼好像什麼都成了自己的不是了?想到這裏越想越氣,「你搞清楚!是那隻小狐狸自己不好,沒事來招惹我,她自找的!再說了,把她氣走的,不是我,是你的好徒弟!你少在這裏瞪我!」
聽她這樣說話。白狐恨不能把這丫頭的頭給擰下來。她倒是會說話,把自己的錯全都推到別人身上。這意思還是自己怪錯她了。都說她是混世魔王,這樣的名號還真不是吹出來的。「我徒弟?你不就是我徒弟?怪你有錯?」
「怎麼沒錯啊!我說的不是我,是歐陽天那小子!你難道都看不出來,小狐狸喜歡他嗎?你孫女為什麼生氣?還不是因為歐陽天說了那話?所以罪魁禍首不是我!」樊若冰說的言之鑿鑿,細細想來也確實是那麼一回事,白狐還真不好說什麼。「你說的也不能算錯,她和小天之間確實有那麼一點不尋常,小天也是知道的,好!小鈴鐺的事情我可以暫時不跟你計較,但是你這腳上的傷,是不是可以讓我看看?」
樊若冰被他這樣一說,頓時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合着他過來不是來找自己的麻煩的?是來關心自己的?真的有點弄不清他腦子是不是出問題了,還是發燒燒糊了腦子,帶着一探究竟的心情,伸手去探他額頭的溫度。白狐哪裏肯乖乖就範?啪的一下打掉了她的手,冷冷的瞪着她,那表情根本就是在讓她告訴自己想要幹什麼。…
好在這丫頭也不笨,揉了揉被打疼的手,撅着嘴瞪着他,「痛哎!不知道輕一點啊!還師父呢?什麼狗屁師父!我不過是想看看你有沒發燒而已,你用的着這麼大反應嗎?」
「廢話少說!自己把腳伸過來!」白狐的命令在這小丫頭心裏,根本就是形同虛設,她什麼本事都沒有,這順着杆往上爬的本事還是有那麼一點點的。以前在府里,自己也常常調皮搗蛋,惹得她爹頭痛不已,她爹也是這樣不怒自威的對待自己。這樣的方式,她會理解成是他們對自己的關心與疼愛。
可是他讓自己把腳伸出去給他,自己就必須這樣做嗎?逆反心裏頓時串了出來,仰頭看着他,那小表情明擺着就是挑釁,「你讓我伸出去給你看,我就伸出去給你看啊?我有那麼聽話嗎?再說的我的腳沒事,你的好徒弟已經上過藥了,馨予姐姐剛也看過了,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