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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很久,很久……
葉溟僵直不動,柳煙華那雙隨時都散發出純淨明亮光芒的眼直勾勾地瞅着他,有種讓人恨不得撲上去,狠狠蹂躪。
「煙華……」試着推動掛在身上的人,葉溟啞着聲喚道。
「你不願意?」柳煙華倏地一眯眼,釋放危險。
「煙華。」葉溟彼時是忍得難受,臉上難得有扭曲的徵兆。「咳,此刻是青天白日。」他好心提醒,白天不適合意淫。
柳煙華抬眸瞪了他一眼,眼中的柔媚瞬間被撲滅,「不要算了。」瞬間恢復了過來,仿若剛剛的那個主動勾引的人不是她。
葉溟見此,哭笑不得。
這女人,將他勾出魂,現在又想着退出,只怕沒這麼簡單。
葉溟側過頭,從飄飛的帘子看了看天。
「煙華……」
「嗯。」柳煙華有些氣悶地哼了一下,難得她放下身段迎合,不想這男人不領情。想想自己方才的舉動真是蠢到家了,又暗道自己發了神經,突然想到這麼個問題。
他的手,從身後摟住她的腰,貼着她的臉,低言寵笑,啄取芳澤。
感受身後人的情素,柳煙華臉微微一紅暈,沒動。
「初夜,為夫想給夫人最好的,如今傖促,只會委屈了夫人。」葉溟伸手,托起她的下頷,目光盈盈地望着她,笑着道,「夫人也不想在這般簡漏的馬車內行事吧?為夫自是無礙,若傳出去,堂堂葉丞相在馬車內淫雨,為夫臉皮自是不會損,若損了夫人的臉面,只怕夫人出去見人羞澀。」
他有着大夫特有的耐心,就連忍功也非同一般,他的溫和,與從容,這個動作做出來,不但極溫柔,還頗有那麼點恰到好處的循循善誘。
但柳煙華卻從裏邊看到了些邪惡,葉溟就是一個表裏不一的男人,表面是這般,骨子裏卻讓人猜不透。
說不定,剛剛他還在暗自得意,故意說出那等:青天白日的話。
「你……」
葉溟很溫燦地笑了,道,「夫人不知,如此引誘,為夫差點失控?」
面對的是她,所以,就算沒有引誘也很容易失控,更何況柳煙華如此的動作,方才差點沒有把持住,直接在馬車上要了她。
柳煙華聞言一愣,隨即一窘,咬唇垂首。
那麼溫暖的目光和笑顏,讓柳煙華突然覺得不再真實,「葉溟,我看不透你。」最後,化為一聲低嘆。
好好的氣氛就被他打斷了,再大的*也被滅掉了。
葉溟卻是笑了,說:「我的煙華,亦是難透。」
從一開始,他就沒有看透過她。
順勢靠在葉溟的身上,微仰着頭,看着馬車的某一處,道:「他對我說了很多,也讓我明白了很多。」
雖然她的靈魂是李沁不是柳煙華,但是知道柳煙華從一開始喜歡的人只有葉溟,那種高興不知道是從何而來。
沒有半點柳煙華的記憶,讓她很受困,現在,終於是霍然開朗。心靈上,也跟着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她從來不知道,這些本來與她無關的事,如此明白後,自己是這般的感受。或許,從一開始,她就被葉溟的溫柔給俘獲了,永遠逃不出那片溫柔地區。
「嗯。」葉溟沒問下去,因為他知道,有些事情他該知道的時候,自然會知道。
「葉溟,其實……」頓了頓,不知道為什麼,她並不想讓他知道這個。或許有一天他自己突然發現了,那種心情應該會不一樣吧。
葉溟含笑望着她,等。
「其實我和那個三皇子沒什麼的,真的……」話到最後,又是一轉,「我一直以來都只是將他當成兒時的玩伴,朋友……以後,別再有什麼誤會,我與他完全不來電。」柳煙華正經地解釋。
葉溟聽了,只是笑了笑,點頭應了聲嗯。似乎柳煙華說什麼就是什麼,沒有人理解葉溟這到底是信了還是不信。
說了這麼多,只得到葉溟這麼一個嗯字,柳煙華有些鬱悶,惡狠狠地抬頭,「你到底是信還是不信?」
見此,葉溟笑得深,「自是信。」
「那就好。」柳煙華似鬆了一口氣,伏在他的胸口上,聲音陡然又是一轉,道:「葉溟,你到底在計劃些什麼?在你我身上到底又發生了什麼事?」為何你的病會這般嚴重,連你自己都束手無策?
從南宮軼那邊得知,葉溟似乎有着一手超呼尋常的醫術,只是一直無人知曉罷了。而這個,全都是因為她而成就了他。
葉溟臉上的笑容微微一凝,道:「不管他與你說了什麼,忘了便是最好的。煙華,一切有我在。」
柳煙華蹙眉不語,暗暗嘆息了一聲。
他不願說,而那件事,似乎也是個禁忌。
兩人又安安穩穩的回了相府,什麼事也沒有發生,正如葉溟說的,現在做那檔子的事,不是時候。
晚上他們得參加那個什麼功宴,春景園一事到是讓這場大宴拖到現在。
葉溟是丞相,百官之首,龍玹朝中上下只有他這麼個大權掌握者,無分左右相之說,以一身病體全攬在他一人之下。
可見葉溟的地位在龍玹中有多麼的重要,而正是如此,他才不受任何人的撐控。皇帝欲除之而後快,只是耐何葉溟手機段多,動不得他半點。
一個帝王都如此忌憚着臣子,可見龍玹帝是恨極了葉溟。
暮色剛臨,陸陸續續的就有人坐着轎子,馬車,往着皇宮行去,場面極是浩蕩。
葉溟卻是遲遲未出發,仍是漫不經心地坐在案前,詳看着摺子,一邊的柳煙華見他不急,她當然也不會着急半分,隨意的拿了一本書卷,靠坐在矮榻上,一頭青絲垂灑,手撐着頭,一手捧着書,借着燈火靜看。
下人們全都站在屋外,靜守。
碎玉軒從下午那會兒,就一直靜得像無人之境。
夜幕一臨,就聽得院外傳來踏踏的足聲,帶着幾分的混亂,一群人匆匆而來。
突然聽到雜亂的腳步聲,柳煙華再也看不進,放下書卷,坐起身,蹙眉。如今來勢,只怕唯有一人能做得來。
「葉溟,葉溟……」
未見人,那儘量壓低的柔聲傳喚而來。
柳煙華更加皺眉。
這算什麼事兒,這赫連悅還真不讓人清靜,那會兒他們從外頭回來,也碰上了一回,若不是被葉冥強行送回後院,還真得鬧得沒完沒了了。
赫連悅不急着去參加功宴,反而守在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