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7—爭夫

他從來不會掛在嘴邊,一切都是以她為主。

    「是嗎?」她不知道兒時的事,從來到這裏開始,她就沒有給過葉溟任何東西,這一點讓柳煙華有些自責。

    這也多虧了赫連悅,若不是她的到來,或許她永遠不會知道自己到底有多麼的差勁,虧欠了葉溟多少。

    「別胡思亂想,一切有為夫在,莫怕。」葉溟安慰性的將人摟進懷裏。

    伏在他的懷裏,柳煙華輕輕閉上了眼。

    「公主,別瞧了,小心會掉下馬車。」於嬤嬤見赫連悅一跑來都將馬車的帘子挑得老高,將頭伸得長長,那眼神渴望地望着前面的馬車。

    若是可以,她真想馬上取代柳煙華的位置,恨不得將自己裝進葉溟的心裏。多年的相思,多年的努力,她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棄的。

    「於嬤嬤,本公主不甘心。」赫連悅捏着雙拳,憤憤道。

    於嬤嬤低嘆一聲,公主如此的人兒,何須倒貼一個病鬼。只是赫連悅就是一個死心眼,瞧上了就是瞧上了,除了葉溟,她就再不會去看其他的男人。

    「公主,放心吧,今夜您只要向龍玹皇帝說說,聖旨不是明着說,只要公主非葉溟不嫁,就允許公主與葉夫人平起平坐嗎?只要公主把握好,到時候,相府主母的位置還不是公主的。」於嬤嬤帶着幾分陰狠道。

    只要入了府,成為葉溟的妻,就不怕鬥不過柳煙華。

    而且方才已經明說了,只要有第二人嫁入相府,她柳煙華就會主動退出去。如此一來,公主的機會就更大了。

    赫連悅猶豫了一下,想到剛剛在碎玉軒時,葉溟看向自己的眼神那麼的冰冷。

    這樣做,真的對嗎?不會惹葉溟生氣嗎?

    一切的一切,赫連悅只在乎葉溟。

    只要葉溟有一絲的不滿的事,她就不會試圖去做。

    但看到他這般在乎那個柳煙華,嫉妒的心,不由脹滿,恨不得將那個柳煙華碎石萬斷。

    「本公主不會放棄的。」在她赫連悅的心裏就從來沒有放棄二字,她千里迢迢來到龍玹是為了什麼,不就是為了能嫁給葉溟嗎?

    縱然他只有幾年可活,那又如何,只要他有一天活着,她都要爭取將柳煙華打敗。

    這場慶功宴,連氏沒有參與,從她與周將軍見了面後似乎有點又不一樣了,像是突然沉澱了下來般。

    對此,柳煙華一直覺得很奇怪,連氏到底想要幹什麼。聽說她最近又有新的打算,似乎在為葉溟征女人。

    想到這個,往往都令柳煙華頭疼。

    御書房厚重的書架被燭光拖下沉重的影子,龍玹帝陰鬱地坐在陰影里,面色蒼冷。

    跪坐他對面的黑衣人,心一涼,感到股無端的幽冷。

    「皇上,那葉溟背後有鬼域做護罩,只怕這一次也不是那麼的容易得手,若是有失,只怕後果不堪設想。」黑衣人頓了一下,抬頭看着龍玹帝的表情,黑衣人不免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

    龍玹帝沒有說話。

    黑衣人再次抬頭偷看他的臉色,汗流浹背,也不敢說話。

    想到葉溟的反擊,這後果當真不敢想像,皇上這一步棋走得有冒險,一失足,誰也挽回不了。

    死寂了半晌,龍玹帝突然出聲笑了笑。看到了黑衣人的緊張,龍玹帝柔聲道,「朕就不信鬼域永除不盡,他一人有如此的可怕?」


    「皇上,這幾年來,屬下等暗中守在相府之事,葉溟只怕一清二楚,現在行動,是否太過傖促了?」黑衣人更想說的是,在葉溟什麼都知道的情況下,動手,當真是不合適,自尋死路。

    但是這樣的話,黑衣人是絕對不敢說出來。

    龍玹帝更深地笑了,重複道,「一清二楚嗎?」

    這一次,黑衣人不敢再接話了。

    龍玹帝那雙深冷的眼,望着黑衣人似笑非笑。

    黑衣人突然輕輕戰慄,叩頭道,「屬睛辦事不利,請皇上治罪。」

    他們身為一個黑暗的影子,竟然會逃不過葉溟的眼,當真是該死。

    而正因為是這樣,他們才驚覺,那個病鬼是如此的可怕。似乎,連他們下的那張網都被他看得一清二楚,那一條線通往哪裏都能一眼瞅准,只要有半點的異動,就會剪掉他們的網線。

    如此可怕的人,現在皇帝卻要在這樣的情況下手,只怕不會討到什麼好。

    龍玹帝卻是微笑道,「一個人再如何厲害,能敵得過四面八方的暗算?朕相信,這一次的布署,定能讓他,逃無可逃。」

    黑衣人打了個寒顫,這就是要他,今夜無論如何都要得手。

    龍玹帝冷冷地睇了黑衣人一眼,又道:「若知葉溟的軟助在何處,想要制住此人,不難。」

    黑衣人一震,倏地抬頭,「皇上的意思是說……」

    為了殺死葉溟,皇帝當真是無所不用。

    可是和葉溟作對,哪兒那麼容易?就算是葉溟死了,後邊的鬼域,也必定如影隨形,不死不休。

    鬼域是什麼,誰都不知道,更不知道他們是為了誰而存在。

    只知道,數年前,統領鬼域的主人正是一個女子,然而九年前的那件事,徹底的讓鬼域消聲匿跡。

    現在突然又冒出來,想來皇帝也是害怕了吧。

    黑衣人黯黯然,叩頭領命。

    龍玹帝抬目望向燈火光亮處,眯了眯眼。

    就在今夜了。

    功宴選大行宮外的廣場舉行,露天地點,插滿了火把,將整個場地照得如白晝。一覽無憾,入宮門者,先看到的是一片熱鬧。

    宮人們奉上酒菜,樂工們奏起琴簫。

    歌舞昇平,好一番熱鬧,令人看得眼光繚亂,偶爾有開懷大笑傳來,武將們更是放開大飲,酒過後,便眯着眼睛瞄着場中央的宮舞。

    在場的,有帶家屬入宮的,都是一些有身份的。

    女人是妝點氣氛的神來之筆,再莊重的場合,再嚴肅的人物,只要有了女人的珠光寶氣,低儂軟語,也頓顯得歌舞昇平,融樂祥和起來。

    皇后娘娘,雪貴妃伴着龍玹帝兩側,一個高貴,一個不染塵世的美,但往往在這樣的場宴里,雪貴妃那種清澈柔美,不染塵世,一如十幾歲的少女。生生將皇后的排場壓了下去,不過剛剛開了宴幾刻鐘,皇后臉色不如何好的,向龍玹帝告退。

    這樣的場面,本就是屬於男人們的,皇帝自是無任何的不滿,揮手讓她回宮歇息。

    龍玹帝主宴,令大家不必拘束,開懷暢飲。

    權貴們頓時活躍起來,一時間夠籌交錯,笑語喧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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