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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老二點頭。
「是，大哥，而且我和老三都丟失了去霍家貳號遊輪上前後所有記憶。」
金老大沉默。
金老大和金老二說話時，崽崽和將思衡隱去身形正在邵家醫療船上到處溜達。
兩個小傢伙一邊溜達一邊點評。
崽崽：「這個遊輪沒有咱們家的大。」
將思衡：「這邊的衛生也不如咱們家的乾淨。」
崽崽：「這邊的死氣很重，外面收拾的再乾淨，但是血水滲入了各種細縫裏，很腥臭。」
將思衡：「這裏居然沒有殭屍，不科學。」
崽崽聽到這句，忽然停下來。
他們這會兒進入了邵家醫療船最底層的手術室。
手術室一分為二，左邊的看起來非常高大上，右邊的的血污都沒擦乾淨，甚至手術床都帶着鐵鏽。
右邊手術室門口還被貼了不少符咒。
以防萬一，崽崽並沒有讓將思衡進去。
「小將哥哥，崽崽進去看看，你去左邊看看。」
將思衡點頭。
「好。」
崽崽進了右邊手術室，里里外外轉了圈，沒有發現什麼鬼東西。
除開血腥還是就是陰冷。
哪怕這邊沒有看到任何鬼東西，但從這邊的陰冷氣息判斷，這間看起來狹窄髒污的手術室里絕對死亡五十人以上。
哪怕鬼東西都不在了。
但留下的陰森怨氣還在。
醫療船上有邪術師，用符咒和陣法驅散了大部分怨氣，所以這小小一方陰暗狹窄的手術室才沒有滋生出醜寶那樣的鬼東西。
至於小將哥哥說的殭屍……
這邊連屍體都沒有，自然不可能有殭屍。
崽崽對醫療船上命案有了初步了解。
小傢伙眼神一點點冷下來。
冥王爸爸不止一次跟她說過生命可貴！
因為一個人一輩子只有短短几十年到百年，眨眼就過了。
但邵家因為一己之私又在這艘醫療船上禍害了多少無辜生命？
難怪地府每年會有很多枉死的居民。
將思衡從左邊乾淨明亮又寬敞的手術室出來。
「崽崽，左邊手術室非常乾淨。我仔細看了，那邊應該每天都有人打掃，灰塵都沒有。鬼東西之類的，更不存在。」
崽崽點點頭。
「鬼東西應該都在遊輪的邪術師手上。」
那麼多枉死的人，邵家為了不讓地府發現異常，一定不會放那些枉死之人的魂魄回歸地府。
那些人死的悽慘，死後甚至都沒有來生。
將思衡顯然也意識到這一點。
「崽崽，我們現在動手嗎？」
除掉醫療船上的邪術師只是分分鐘的事。
崽崽眨了眨眼。
「小將哥哥，我們得等等，等劉麗芳所在的那艘遊輪過來。」
將思衡愣了下。
他忘了這茬。
主要是太氣了。
邵家仗着有錢有勢有邪術師，害死了多少人？
崽崽握住將思衡的手。
「小將哥哥，我們要冷靜。」
將思衡皺着小眉頭點頭。
「崽崽，我記着了。」
冷靜些！
大哥司謹哥說過，除非有足夠證據，否則哪怕邵家人到了國內，他們也能各種狡辯。
人間規則和地府以及殭屍一族不同。
人間法律講究證據。
沒有證據，不能定罪！
劉麗芳所在遊輪上那些抽中大獎參與公海之行的中獎者們就是證據。
崽崽拉着將思衡往外走。
「小將哥哥，我們去看看周悅。」
周悅算是幫凶之一，盯着周悅可能會發現一些別的問題。
將思衡點頭。
「好。」
崽崽憑着周悅身上的氣息，沒花多少時間找到了她。
不過兩個小傢伙看到周悅時都愣住了。
周悅被關在一個狹小的病房裏。
身上衣服像破布一樣貼着身體，下面只有一條底褲，好像七老八十老太太消瘦皺巴的腿上青紫一片。
而且頭髮花白，五官……
將思衡側頭問崽崽。
「崽崽，你確定沒找錯人？」
崽崽也驚訝，但眼神非常篤定。
「不會！小將哥哥，崽崽特意記住她的氣息方便找她。」
將思衡驚訝。
「那她身上發生了什麼？」
崽崽瞧着頭髮花白，衣不蔽體，身上皮膚也鬆弛很多還到處都是傷痕的周悅眨了眨眼。
「小將哥哥，她應該是報應開始了。」
將思衡：「……」
將思衡沒說話，往周悅那邊走了幾步。
他嗅了嗅。
聞到濃郁的血腥味。
崽崽也過去，視線落到周悅腰腹位置。
將思衡已經伸手，掀開周悅破布般掛在身上的衣服。
周悅左邊腰腹位置上有紗布貼着。
下面滲出的鮮血已經變成一片暗紅。
她衣服上還有不少血跡和青紫。
將思衡湊近周悅腰腹處傷口看了看。
「崽崽，她身體裏有東西少了。」
崽崽湊近瞅瞅。
然後點點頭。
「是少了一個。」
將思衡問她。
「崽崽，她會死嗎？」
崽崽瞧一眼周悅的生命線。
「暫時死不了。」
周悅的生命雖然進入倒計時，但崽崽知道她不會死在醫療船上。
崽崽盯着周悅滿臉皺紋的臉出聲。
「小將哥哥，她現在死不了也挺好。」
將思衡馬上懂了崽崽的意思。
「那確實！」
周悅這樣的幫凶，不該死的太簡單。
太簡單了，對她來說是解脫。
用她在意的事情戳她的肺管子，讓她痛不欲生才是最好的報復！
將思衡忽然問崽崽。
「崽崽，你能看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