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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爺的話推翻了康熙對佟貴妃的好印象,他開始懷疑佟貴妃這麼做是真心疼愛保成,還是想毀了保成?女人家的心思他從來不懂,康熙獨自去給孝莊請安,孝莊對於他的到來有些詫異,在孝莊的心裏孫兒是個好皇帝,但對於後宮對於女人的心思知之甚少,他如今能這麼快來找自己,她還是有些驚訝的。
「孫兒參見皇祖母。」康熙想着這件事只能問皇祖母,皇祖母是唯一不會害他的。
「起來吧,皇帝很久沒有陪我下棋了,來人,把棋盤拿出來,咱們祖孫好好下一盤。」孝莊拿起茶杯,仿佛就當不知道他為什麼來一樣。
康熙也不好駁了她的興趣,祖孫倆下棋,康熙明顯心不在焉,棋下的自然一塌糊塗,「皇祖母孫兒輸了。」
「不,你輸得是心,你的心壓根就不在這盤棋上。」孝莊豈會看不出來呢?自個一手養大的孫兒,她是了解的,他比他父親強太多了。
「皇祖母教訓的是,朕來找皇祖母是有一事想問的。」康熙迫切的想知道答案。
孝莊卻做了一個停止的手勢,康熙眉頭微微上揚,可見他的詫異,皇祖母對於他的提問向來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今兒怎麼.....
孝莊起身,康熙親自扶着她,孝莊帶着他來到自己精心種的盆栽面前,「皇帝這盆栽好看嗎?」
「皇祖母親自弄的盆栽自然是最好的。」康熙毫不吝嗇的讚美。
「之所以好,是因為侍弄者真心用心呵護,澆水施肥修剪都細心而做,如果不是精心照顧,再好的盆栽也不會茁壯成長,這澆水施肥修剪的適度要拿捏到位,如果量度不適合,必然會有好結果,你可懂?」孝莊意有所指。
「皇祖母朕明白,只是朕不知道這侍弄者是無心還是.......」這才是他糾結所在。
「皇帝國事繁忙,我就不留你了,跪安吧!」孝莊明顯不願多說。
康熙很想再問,可惜孝莊已經進裏屋了,康熙只能離開,康熙走後,侍奉她一輩子的蘇茉兒不明白了,「老祖宗你剛才為什麼不對皇上說明呢?」她看的出來皇上是真心來求教的,那佟貴妃不是安得什麼好心。
「蘇茉兒我們在這皇宮生活了一輩子,這一輩子我們見過太多太多,所以我們能明白,可玄燁不一樣,我們不可能陪他一生,等我們百年之後,遇見這樣的事,保成該怎麼辦呢?我真的不願意看見他們父子將來有一天彼此仇恨,所以我現在必須狠心,也是對他們的將來不狠心,你明白嗎?」希望孫兒能明白她的苦心。
「老祖宗真是苦了你了!」以前為先皇,卻落得埋怨的下場,如今為了皇上,希望皇上真的能明白。
無奈的笑容浮現在她的容顏上,「蘇茉兒進了這個宮門,一切都身不由己,只能往前走。」
蘇茉兒為主子感到傷心,這一輩子主子過的太苦太苦了,雖然享有世界的榮華,可情感上遭受了太多太多,只盼望着皇上能真如主子想的那般才好。
從孝莊那出來的康熙為此事心煩,只要有關兒子的事,康熙都很執着,康熙為此事專門去看望佟貴妃,「臣妾參見皇上。」
「愛妃起來吧。」康熙親自扶她起來。
「皇上這個時辰來可曾用過膳?」佟貴妃溫柔如水。
「不用忙,朕用過了,淑芳保成那孩子現在可是天天念叨你對他怎麼怎麼好,朕可都被你比下去了。」康熙略帶吃醋的說。
「瞧皇上說的,太子爺是皇上親手養大的兒子,臣妾哪能跟皇上比?臣妾只是盡些綿薄之力,送了一些小玩意,太子爺還小,自然喜歡,常常把臣妾放在口中。」佟貴妃並沒有聽出康熙話外之意,以為自己的那些東西收買了太子爺。
「淑芳你對保成的心意朕看到了,你對孩子他爹可都沒這麼上過心!」康熙打趣道。
佟貴妃捂嘴好笑,「皇上這是在跟自個的兒子吃醋?臣妾哪能對皇上不上心呢?」
「朕看你眼裏就快只剩下保成了,那孩子還小,玩性大,你也別送他太多小玩意,心都玩野了。」康熙眼神很溫柔,壓根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