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已經被冰雪覆蓋,我吃力的從池水中脫出她的身子,然後一路拖回山坳里。
等到寧姐衣服上的冰融化後,我才小心翼翼的脫掉她身上的濕衣服,我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的頑強,她傲人的胸脯還能看到輕微的起伏,表明此刻的她還活着。
我用空罐頭架在火堆上融了些雪水,待到水溫剛好不燙手時,然後細細的擦拭着寧姐冰冷的身子,這是我從出生至今,第一次給一個女人擦拭身體,而且是個一絲不掛的漂亮女人。
我絲毫不覺得因為寧姐的身子而讓自己的內心產生躁動,我想只要是個男人,都會有這種感覺,但我還是將自己的視線避開那些讓人浮想聯翩部位。
我一遍又一遍的擦拭着寧姐的身子,直到她蒼白的俏臉上有些紅暈,身體也因為溫度的上升開始出現知覺,我把自己烤乾的外套鋪在火堆旁,然後將寧姐放在上面,用自己的短袖蓋住她誘人的身軀,將她的衣服架好後,才蜷縮在一旁的乾草上打盹。
空洞的山坳口不時刮進風雪,我用撿來的乾草樹枝簡單的遮擋了一下,又將搜刮到的唯一一把手槍攥在手裏,雖然不知道被水泡過後還能不能使用,但這是我現在唯一的防身武器,自己才敢蜷縮在火堆旁的乾草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