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馳宴只覺得怒火直衝天靈蓋,額頭前的青筋暴起,讓他僅有的理智搖搖欲墜。
「初臨夏,是誰給你的膽子,在我的家裏和別的男人卿卿我我?」
馳宴的臉色着實有些可怖,語調陰森得讓人膽寒。
初臨夏還真有些畏懼他現在的模樣,可臉上依舊帶着嘲弄的笑。
「馳宴,你怎麼像是個妒夫一樣?不會是吃醋了吧?」
妒夫?馳宴看着眼前這個沒心肝的女人,咬牙切齒。
這個女人當真可惡!之前說非他不嫁,結果結婚沒兩年,就轉頭和別的男人背叛了他。
現在她好不容易回來了,竟然還在自己家裏和那個野男人有聯繫,她將自己當什麼!
怒火差點讓他的理智繃斷,他將初臨夏逼到牆角,怒極反笑。
「為你吃醋?你在做夢!你背叛了我,不讓你付出點代價,你還以為我馳宴是你想招惹就能招惹的?」
初臨夏呼吸一窒,他還想讓自己付出什麼代價?他害死了大寶,還想要如何!
噴火的眸子毫不畏懼地瞪向他:「怎麼,你還想弄死我嗎?反正我都是死過一次的人了,也不怕再來第二次!」
反正他對她從來都是冷血無情,她還指望他能放過自己嗎?
可馳宴聽到「死」這個字,卻瞬間僵在了原地。
他想到了自己如同行屍走肉的這五年,想到了每每做噩夢起來都只是冰冷的房間。
她這樣肆無忌憚地戳他的痛點,她怎麼這麼沒心肝!
馳宴握着她手腕的手用力到要將她的手腕捏碎!
可是心中再多的憤怒,也只能生生地壓抑下去。
他承認,他怯了,就算是要和她糾纏到死,互相煎熬,他也要看着她活生生的。
他不再逼近,甚至連剛才身上那股凜冽的寒意都逐漸的消弭。
他站在原地,突然輕笑了一聲,有些自嘲。
「初臨夏,別拿這個威脅我,我之前就提醒過你了,我只會將你困死在我身邊。」
說完這句話,他轉身離開。
初臨夏看着他的背影,一股不知名的悲傷突然席捲了她,讓她無力。
她恨着這個男人,可是為什麼聽到他否認自己吃醋的時候,又覺得這麼難受呢。
初臨夏,你要是還對他還任何感情的話,那才是真的是無藥可救!
她將心頭的隱痛壓下,裝作無事的模樣睡覺。
她久違的夢到了從前。
她是在高中的時候就喜歡上馳宴的,他們上的都是貴族學校的,當時的初家,在整個帝都,也算是有頭有臉的豪門。
馳宴是個冰塊,可是他那張臉着實招蜂引蝶,青春期正是荷爾蒙躁動的階段,幾乎他出現的瞬間,就能俘獲一眾放心。
她也不例外,挺拔的少年不苟言笑,金色的陽光似乎都偏愛他,在他身後渡了層柔和的金光,宛若天神。
他總是淡漠的神情總會讓人有種不切實際的錯覺,自己好像能讓冰山融化。
可沒人敢上去和他告白,大家都做着同樣的夢。
就連她成為他妻子之後,依舊是懷揣着一顆隱秘的少女之心,噓寒問暖,小心翼翼。
那個時候,她眼睛裏是有光的。
可後來,婚姻和馳宴冷漠的態度將她的熱情消耗得所剩無幾,直到冰冷的江水讓她窒息,她終於認清楚了現實。
她醒了,第一次,在夢到自己在江水中的窒息里,不是漫過胸腔的恐懼,只感覺到悲切。
她擦了擦流下來的眼淚,在床上靜坐良久。
等她下樓的時候,剛打算出去轉轉,管家達叔適時地攔住了她。
「初小姐要出去嗎?」
初臨夏對達叔的印象還是很好的,畢竟之前,達叔每次看到她枯等到半夜,都會過來安慰她。
「我出去透透氣。」
達叔卻攔在了她面前,略帶歉意道:「抱歉初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