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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大的青樓,若是背後沒人撐腰,如何能在京都這個臥虎藏龍的地方開起來,且生意這麼紅火。
只要是開青樓的,哪個沒有後台,只有那些街頭巷尾的暗娼,俗稱半掩門,才沒有什麼人撐腰。
燕如煙自是聽出了苗仁風的話中意,好奇地問道:「先生家的少爺是哪位?」
苗仁風道:「建安伯。」
建安伯?
燕如煙愣了一下,一下子沒想到此人是誰。
這三個字在她腦海中轉悠了許久,終於,她想到了這個人是誰,嘴裏不由自主地喊了出來。
「江小二???」
頓時,無論是苗仁風還是丁栓子,目光凌厲地射向她。
江小二豈是她一個風塵女子可以叫的?
莫說她是青樓的媽媽,就是朝中許多的官員,也斷然沒有在江河面前喊他江小二的。
燕如煙臉色頓時變了,忙開口解釋道。
「奴家一時失言,兩位切勿怪罪。」
此時,丁栓子眸光如電,看向她的眼神中沒有半點的情慾,冷冷道:「下不為例。」
對他來說,江河就是他的天,容不得別人半分的侮辱,哪怕是叫江小二這個別稱,更別說燕如煙這樣的女子了。
燕如煙光潔的額頭上流下冷汗。
此時,她再沒有風塵女子的半點輕浮,轉而神情凝重起來。
幾年前,江河可是進到了燕回樓里來。
不止他一人,同行的好像還有一個叫蔣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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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最後呢,燕回樓差點就要關張大吉了。
從此之後,京都所有的青樓,可以對任何人開放,唯獨江河與蔣正二人,拒之門外。
如果不是江河風頭無兩,經常聽客人提及,她哪裏會知道建安伯就是江河。
苗仁風與丁栓子對視一眼,收拾好東西,在桌上丟下一張銀票,兩人便推門離去。
只留下燕如煙一人怔怔出神。
良久,燕如煙才回過神來,慌忙地跑回自己的房間,換好了衣服,交代了一下下面的人便匆匆地出了燕回樓。
沒多久,一輛馬車停在京都一處不起眼的宅子前,燕如煙戴着面紗從馬車上下來。
輕叩側門。
很快,側門打開了一條縫,看清來人後,打開門,將她迎了進去,帶進了廳中。
「等着。」
那人丟下兩個字後,便不見了人影。
一炷香後,那人打着燈籠,走在前頭。
聽到動靜的燕如煙忙是跪倒在了地上,垂下了頭。
待那人將屋裏的油燈都點着後,才聽有人開口道。
「什麼事?」
燕如煙頭也不敢抬,忙是將今晚所發生的事敘述了一遍。
聽完燕如煙的話後,廳中陷入了寂靜之中。
半晌,一個聲音傳出。
「抬起頭來。」
燕如煙聞言,抬起了頭,與說話的人對視上。
頓時,她渾身止不住地戰慄起來。
那個眼神,無論看多少次,都會讓她如入深淵。
喜歡我是紈絝啊,為什麼讓我當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