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一口氣說完,把銀行的一套理論搬了出來,雖然還不是很完善,但是他相信古人智慧,尤其在涉及到金錢方面,如果達不到皇帝想要的標準,不會實行的。
但是江河還是比較有信心的,巨大的財富都集中到朝廷中,那麼朝廷可操作的東西就太多了。
幾人從震驚中慢慢緩過神來,今日吸收的東西太多了,需要慢慢消化。
皇帝掃視幾人,舒了一口氣道:「還有嗎?」
江河疑惑,還要?
老實地回答道:「暫時沒有了,貪多嚼不爛。」
文弘義瞪了眼江河,皇帝毫不在意地擺了擺手,又深深地看了眼江河,顯得意味深長,突然感慨道:「鎮武侯,是有福氣的人啊.......」
文弘義忙拉着江河跪拜道:「是陛下的福氣,是雲國之福。」
皇帝哈哈笑道:「對,快起來吧。」
二人起身,皇帝又道:「江小子,你先回吧。」
江河有點不想走,還想着是不是太震撼了,忘記獎點啥了?就給了個玉佩,皇帝的玉佩,又不能賣,自己是不是開口提醒下比較好?
正想着見文弘義抬起巴掌要過來了,急忙一溜煙的跑了出去。
皇帝望着跑出門的江河感慨道:「朕現在已經不把他當個孩子來看了。」
幾人知道皇帝後面還有話,皆不語。
「朕第一次見這孩子,還是太子的時候,沒想到再見,已經長這麼大了,還能提出這等良策。」
「文愛卿提起這孩子製冰之時,朕只以為是孩子家玩鬧,便讓景川去做,沒想到短短几日,冰塊就在京都流傳開來,今日又有這等見解,看來這孩子商業頭腦敏銳。」
「工商士農,大多數人都看不起商人,認為都是些投機取巧之人,故而我雲國商人地位比農人還低,朕不是迂腐之人,如果少了商人,那麼國會迅速地垮掉。」
幾人靜靜地聽着皇帝的感慨,聽到最後皆躬身道:「陛下(父皇)聖明。」
皇帝苦笑,又道:「明日照舊先把銀票的事奏上來吧,至於江小子所說的錢莊之事,等銀票做出來再做商議。」
幾人躬身應是。
皇帝想了想,有些慎重地說道:「他既然有商業頭腦,蔣卿,讓他到你戶部做個主事如何?」
蔣明德知道皇帝是起了培養江河之意,但是似乎這個起點高了一些,想到這隨即開口道:「臣以為不妥,江河畢竟才十八歲,不宜起點過於高,性子還需磨鍊,不過畢竟他想出了銀票之事,臣以為檢校即可。」
蔣明德的建議很是中肯,木秀於林風必摧之,皇帝點點頭道:「那就依你之言,就檢校吧,讓他配合戶部做好這事,太子從中協助,需要什麼無需報與朕,太子做主即可。」
「好了,朕先回宮了,景之,跟着好好學。」
幾人恭送。
.......
江河跑出書房,心情大好。經過相府前廳,看到蔣怡然還在裏面坐着,嘿嘿一笑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
給孔氏見了禮,笑着對蔣怡然說道:「蔣姐姐還沒回去啊?」
這就是明知故問了,皇帝還在裏面呢,哪能說走就走。
蔣怡然總覺得江河身上還帶着那股怪味,沒好氣地說道:「還不是因為你。」
江河大呼冤枉,他確實沒想到這事會是這樣,在他的預想中,蔣怡然把這事給他爹一說,蔣明德再把這事提上朝堂,朝堂上商量商量就把這事定下來了,誰想到這兩位這麼着急,兩人直接在家裏就商量上了,還把皇帝給引了過來。
蔣怡然看着江河拙劣的表演,冷哼道:「我弟弟這幾日總往你那裏跑,你們沒惹禍吧?」
江河一聽蔣怡然提及了他弟弟,心裏嘆了口氣,雖然在長輩面前挽回了點形象,但是